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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沙州告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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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驹侧躺在床上,他看着公冶明脱下了外衣。五月夜里有些凉,他没有穿亵衣,露出匀称而又纤薄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些粉红,真如荷花瓣一样。

白朝驹看得痴迷,忽然感觉一只手拉住了自己的胳膊。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公冶明说着,拉着白朝驹的胳膊,往自己腰身上去。

白朝驹忽地抽回了手。

“我不能干这种事。咱们还没有成亲,倘若你和我成亲,我可以和你行欢。可你也说了,不和我成亲,日后我们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你会遇上别人,我也会遇上别人。若是现在和你行|欢,我们岂不是双双辜负别人了?”

“我听他们说,这叫风流。”公冶明说道。

“我可不喜欢风流,那就是些道貌岸然的禽兽想出的,美化流氓的词罢了,我不想做流|氓,你难道要做流|氓吗?”白朝驹说道。

公冶明沉默好一会儿,小声说道:“……我已经做好死在那里的准备了。”

“什么?”白朝驹一愣,赶忙劝道,“你别说这种话咒自己。”

“可是……可是……”可是我如果真的没和你行|欢,会觉得很遗憾的。公冶明想说这个,但他可是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来。他感觉白朝驹不太情愿,他也不想强迫他。

“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公冶明说着,把脸埋进被子里。

“你是不是又哭了。”白朝驹从被子里伸出手,抱住他的肩膀。

公冶明没说话,只是拼命摇着头。

“其实我也很不愿和你分开。”白朝驹说道,“方才公主喊我劝你,我都想好了,如果你真心不愿意去,今晚我就帮你逃跑。没想到你会答应的这么快,我都没做好和你分开的准备呢。”

怀里的人顿了很久,终于说道:“你不想和我分开,为什么又不想要我的身体呢?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看……”

“你又说这个!”白朝驹用力把埋在被子里的人扒出来,仔细瞧去,公冶明的眼睛果然是红的。

要罚。

他凑过去,在公冶明的鼻梁上亲吻了下。俩人的身体靠近,白朝驹感觉到一柄刀抵在自己肚脐眼的位置。

他看着公冶明的面孔。因为方才的骚痒,那双温和的弯眉皱巴起来,眼睛微眯着,漆黑的眼眸平白无故多了几分杀意。

可他明明是喜欢的。白朝驹感到内心涌起一股满足,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

公冶明侧了下头,避开白朝驹略带审视的目光,把右脸对着他。他纤长的睫毛闪了几下,在月色下裹着一层朦胧的水汽。

白朝驹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匹小马在跑,马蹄子踩得噔噔的。尽管如此,他也未到达公冶明的程度。

他看到公冶明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彻底背对着自己了。

说好这是最后一夜,总不能让他生着闷气走吧。万一他真死在了那里,我也会很遗憾的。

白朝驹终于下定决心,答应道:“按你说的吧。”

公冶明忽地翻过身来,脸上没有太大变化,但白朝驹知道,他很开心。

几乎就在他翻身过来的同时,白朝驹感觉一只滚烫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腰身。不对,那不是手,手没有这么强劲有力,那是公冶明抬起腿,跨过了他的腰。

“你要我来?”白朝驹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确实也没想到,这位率先动真的家伙,居然想着让自己来。

难怪他老是念叨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事,他不会是以为自己是因为这个,才不动他吧?

我只是在等……白朝驹正想着如何解释,公冶明伸出手,凑近了他。

他有种生涩的笨拙,但胜在温柔,至少白朝驹没觉得难受。

白朝驹没有动静,心里倒是多了几分不悦,他没有被服务的舒适感,反倒不喜欢被触碰。

他一把握住公冶明的手腕,把他的手抽开。自己软软地扒在床上。

他有些恼火地说道:“你自己提议的,为什么你自己不来?还非要我来?”

公冶明还在发愣,一双腿更有力地顶开他的膝盖,连带被子都掀反开来。白朝驹脚跟直接踢在他的肩膀上,脚趾伸到他脑后的头发里。

这一下动作把公冶明看懵了,他直接呆在原地,不知该做什么。

“油。”白朝驹提醒道。

“油……是什么?”公冶明格外认真地问道。

“就是那天霜辰给你的东西。”白朝驹提醒道。

“那不是香膏吗?”公冶明疑惑道。

“你连那都没了解,还想着和我……”白朝驹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会受伤吗?”

“我不怕受伤。”公冶明说着,把白朝驹踢在自己肩膀上的腿拿下来,顺势又要把手伸过去。

“你先起来。”白朝驹拿膝盖顶着他腰,把他撵下床。

“在桌子最下方,左数第二个抽屉里。”白朝驹指挥道。

公冶明顺着他说的位置找去。那抽屉角落里,端正地放着那个圆形的银制小盒,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正是霜辰送他的那件。

他端着盒子,打开,伸手端到白朝驹面前。

“是这个,别磨蹭了,你快点。”白朝驹怕他再慢腾腾的下去,等会儿热情就褪了,自己也白下定决心了。

公冶明伸手在上面刮了层,缓缓将手指递过去。

和预先设想的不同,那地方清清凉凉的,倒也没有特别的异样感。但紧接着,白朝驹就感觉到个厚实的东西,好像醉汉喝多了那般找不准钥匙扣,在锁上探了探去。

“你在干什么?”白朝驹忍不住喊道。

“不行。”沙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你丫的……啥都没做,能行就见鬼了!白朝驹又生气,又替他着急,忍不住说道:“口口声声要这那的,好歹先学学啊!”

公冶明抬起头,一脸真诚地看着他:“还是你来,合适点。”

我现在怎么来?白朝驹伸手探了探自己,仍旧软软的扒着。公冶明那番操作太过拉闸,实在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趣。

而拉闸的操作还在继续。公冶明看他拒绝了,只能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想办法。

他又蹭了会儿,白朝驹实在忍不了了,喊道:“手指。”

公冶明突然不笨了,一点就明白。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再这样下去,等会儿白朝驹就要拒绝了,便果断伸地出手指。

白朝驹感到一股猛劲扎了过来。

“你特么的……伸了几根手指啊?”他强忍着没有喊出来,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公冶明用眼睛比对了下,现在是伸了三根。他其实觉得不太够。他也没想到这突然的一下,令白朝驹有些承受不了。

白朝驹两眼一黑,还没等那股劲缓过去了,便觉察到那手指转了转,一股异样传来,令他小腹一缩,呼吸也不自觉变得急促。

他感觉自己耳尖充了血,仿佛冬日里长了冻疮那般,胀热又骚痒难耐,但仍旧比不过那里。

一个沙哑的声音凑到红透的耳边:“这样行吗?”

白朝驹罕见的没有出声,他咬着牙关点了点头。

接着,他就明白公冶明为何要伸这么多手指了。他差点以为自己又遭了杖刑,要晕厥在这里。

“你慢、点、啊!”他想出声制止下,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嗓音似乎挣脱了他的控制,只四个字,他便停顿了两下,还带出个往上勾起的尾音。

这简直不是正人君子能发出的声音,白朝驹感到一股羞愧感,更别提他是为了满足面前人上沙场前的心愿。他的牺牲已经够大。

差不多得了。白朝驹想着,尽管这一次起因经过都略显草率,但也够了。

就在此时,他便觉察一只有些粗糙的手掌搂住自己的腰,用力地将他往上抬起。

可以了,他正想说,可字还没出口,柔软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不是……怎么这时候这么会了?白朝驹还想着抱怨几句,他也没料到自己竟很吃这一套。尤其是那块柔软的肉探到自己唇上时,他根本想也没没想就接了上去。

他很喜欢那份独一无二的触感,那种软肉中夹杂着些许硬痕,好像撵着一只裹馅的汤圆,软糯中包裹着些未被完全捏碎的果仁。尽管白朝驹心里清楚,这些是他受伤留下的痕迹。但于他而言,这却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享受。

公冶明二话不说地用舌头顶入他的口中,他回想着那夜白朝驹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了避免白朝驹探到他的喉咙,这一次他先下手为强,率先争得主动权,恰好堵上了白朝驹刚想拒绝的嘴。

这下白朝驹彻底地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想到这个人没喝酒,但比自己喝了酒的那次还要乱来。他反抗地也很激烈,卡着位置本就没能让他舒服,嘴里又乱七八糟的。他舌头呈一个半卷的姿态,没过一会儿就酸了,捋都捋不过来。

他这会儿也急了眼,也学那夜公冶明的样子,狠狠对着他的舌头咬下来去。可他低估面前这人的疯狂程度,那句“我不怕受伤”是来真的,公冶明丝毫没有畏缩。

但他也感觉到疼了,身躯因为白朝驹用力的一咬,下意识地缩了下。

白朝驹觉得自己被带着一同活动了下。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很快被口腔浓郁的血腥味占据。没有任何意外的,他咬的那下比公冶明咬他的那下用力太多,把公冶明的舌头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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