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块墙土显然与其他不一,是留给建墓者出入的口子?
虽已被填回但好在他随身带了洛阳铲。
全野放下包袱从中拿出“把洛阳铲拿出来,开这块。”他对里子说道。
这土填的并不深,二人没挖一会便通了。
“这洞填的也真是敷衍。”里子先钻了进去“老大,这里面是墓道。”
全野钻进,里头是条倾斜墓道,走至尽头便是墓门。
走上阶梯,全野本想找开门的法子,可这墓门似有感应,他们一靠近便自已打开了。
“干嘛这般盛情邀请我们。”里子看着里头,虽旁有火光但也是仅一小片,起不了太大作用。
这墓室的构造不似传统一般,全野他们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就没路了,幸好全野拉了里子一把他才没继续往里走。
“这路断了”全野朝下望去,这高度是足够可以攀爬下去,只是为何这般设计“爬下去。”
为以防万一,二人给自已将绳子一头绑在一旁石头上另一端则绑在自已腰上。
全野最先爬下,极为小心。
“啊啊,这有蛇。”才下了一点里子却突然大叫。
方才只想着快点着地不过现下仔细一瞧,这墙上的“树枝”确是多,只不过这蛇一动不动,全野大着胆子抓起一条。
已经死了。
“是死了的,这有蹊跷,快些爬下去。”
全野速度加快,刚着陆,抬头就见里子悬在上面,手脚虚晃着正在极速下坠,全野跑过去接住他,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觉得到他手指冰冷。
他忙拿出火折子,这火折子带的不多所以一路上并没有点着,可这点燃一看,里子面色青紫,嘴唇白的非常,全野不知他在上面发生了什么,但抬起他的手一看。
这是被蛇咬了?可这蛇不是死的吗。
此时也想不了太多,但全野帮他吸出毒血还不见好,他又回头从墙上扯下只蛇,放到灯下一照。
他并未见过此蛇,这蛇头极细与尾部一般,通体发红,他从未见过此蛇。
这蛇本是动也不动的由他拎着,但突然一扭张开口直往全野手上扑。
全野猛一甩手将它甩飞出去。
活了?他有些纳闷,他特地观察过,这蛇分明连心跳都不曾有。
他背起里子飞奔离开那地,这蛇这般细瞧都瞧不清,看这毒性也非同寻常,万一自已也被咬那可就要止步于此了。
跑了一段,前方出现入口,他思索片刻,冲了进去。
借着火折子的光,他瞧到里头金银一地,纸扎侍卫站在两侧,中间则出现一片池子,里头应当是养有活物,有不少气泡浮出,他本想歇息片刻,方才有些跑猛了。
正想放下里子,旁边忽然传出窃窃私语声,他一愣,又背上里子观察四周,但这墓中回声过密,分辨不出来自哪方。
他四处打探时借着火折子的光,发现那纸扎侍卫好似靠近了些,它们本紧贴在两侧,可现在却与墓壁出现了空距。
这地方是待不得了,他想走回墓道,可这室内的门已应为惯性被关上了。
刚刚这有门吗?自已进来时这是个入口,何时多出道门。
许是自已未仔细看,他走进推了推,果然是推不开的。
没办法了,他又看了看两侧的侍卫,它们正在慢慢朝自已靠近,应是在墓中太久有些被养“活”了,这东西就是这般,只要“活”了就会自发接近真正的活物,棘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