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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谈情缘戏绿洲迎战夫妻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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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谈情缘戏绿洲迎战夫妻蝎(一)

(蔻燎)

其中一杏眼女子感激不尽地笑道,“不曾,柳将军,卷丹姐姐和妙语姐姐陪着我们一起睡觉,没人人敢来欺负我们。哦,还有阿阵哥哥他也吩咐了士兵守在我们房外。”

另一月牙眼的女子,激动得去抱柳厢,眼睛一眨,晶莹剔透地泪水夺眶而出,“柳将军,柳将军,谢谢你救我们,否则我们一辈子在边境也翻不了身了……柳将军,你知道吗?木大将军把娄将军的鼻子打歪了,他急得求骆军医帮他正骨,没时间理会我们,不过,我好像听说,娄将军已经连夜书信送回皇宫,貌似在给太后娘娘告状……”

一面容清秀的女子接了话茬,略略忧虑,“娄将军乃当今太后的亲堂弟,他若添油加醋告木大将军一状,这该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柳厢与付庚重对视一眼,颇为愤懑。

柳厢温声道,“不会的,大将军不会有事的,是娄将军他有错在前,皇上肯定不会听太后的话处罚大将军。”她转移话题,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们三人的名字呢?可以告诉我一声吗?”

杏眼女子道,“我叫月半胧,曾是一荷洲知府之女,因父亲贪污被抄家,才沦落至此。”

月牙眼女子回答,“我叫乔琼,父亲乃兵部主事,因被诬陷结党营私而革职,家道中落,我与妹妹乔玑亦难逃一劫,沦为军--妓。”

清秀女子垂下眸子,“我就是乔玑,我们家都是被暗害的,绝无结党之嫌。”

柳厢听后心中不是滋味,罪臣之女的遭遇如此凄惨悲凉,假使她没赶到风城,她们的境遇该是如何可怖。

抬手拍拍三人的肩膀,柳厢展开笑靥,呵气如兰,“不管你们以前经历了什么,以后都不必害怕了,我柳厢在扬沙关一日,便竭尽全力护你们一日,待得胜归朝,你们可以重新开始生活,若无去处,可去寒月山的风情寨,那是我的家乡。”

“风情寨?”月半胧诧异不已,“听起来仿佛是土匪寨。”

“就是土匪寨。”柳厢道,“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土匪,虽不是官宦人家出身,但我不会因此妄自菲薄,我想打仗,想平定天下。月半胧,你觉得,我能做到呢?”

月半胧怔忡一秒,震惊柳厢的坦诚,她顿了顿,抓紧手心,逐字逐句回应,“我相信,柳将军为人聪慧正义,必定成为举世无双的女将军。”

“借你吉言啦。”

柳厢扬眉大笑,心情愉悦。

付庚重将这一切看罢,嘴角含着一抹欣赏赞扬的笑意,他走向柳厢,挑了挑眉,提醒道,“柳师父,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找地方开始吧。”

柳厢纳闷开始什么,付庚重上前攥住她的手腕,弯弯绕绕走到一间隐蔽的黑屋,阿阵和卷丹妙语等人稀稀拉拉跟了过来。

指了指小黑屋,付庚重道,“昨夜一战吃了大亏,柳师父还不快快大显神通?教教徒儿如何?”

听到此言,柳厢反应过来,小黑屋是做什么的了。

进入屋子,里面堆放了许多制作火药的材料,不觉亢奋,搓搓手道,“成,动手吧,免得到时候那个沙戎楼又突然偷袭,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有点硬货握在手里。”

付庚重跃跃欲试,“柳师父,怎么开始?怎么开始?”

柳厢道,“莫急,还需要一种材料。”

“什么?难道不就是硝石,硫酸,木炭吗?还缺什么?”

柳厢不答付庚重,对阿阵招招手。

阿阵不解其意,本不想听命于柳厢,但又不能因此坏了好事,气鼓鼓地走过来,欠揍地问,“干什么?叫本校尉做什么?”

“哎呦,你也升成校尉了。”柳厢故意打趣,步入正题,凑在阿阵耳边悄声嘀咕几句。

阿阵的面目表情从惊怔转变成厌恶,最后杂揉为无法形容的恶心,他抖抖嘴唇,不可置信道,“不是,你确定?确定要那玩意儿?”

“确定,非常确定。”

柳厢挥手驱赶阿阵,急切道,“你快去找,我和你们付将军等着用呢。”

阿阵皱死眉头,无言地盯了付庚重一眼,抱着剑走了。

卷丹和妙语则听话地把月半胧,乔琼乔玑带回屋子休息,为柳厢和付庚重留出制作火药的空间。

众人皆知,火药可以助燃,它由硝,硫酸,木炭组成,有时也加入磷,眼下没有磷,便不多在意。

而要用火药造出炸弹,就像之前的核桃炸弹一样,需要钢片或钢丸做填充物,钢这些原料木逍遥也提前备好了,一应俱全。

做好钢制的炸弹外形后,朝里填充调配好比例的火药,受到外力撞击,火药发生助燃后产生恐怖的爆炸,以钢片或钢丸瞬间释放,靠凶猛的冲击力来杀伤人体。

一颗炸弹顶十个人的刀枪剑雨,不可谓是不厉害。

柳厢先是教付庚重把碎钢在烈火里烧化,再作模具,将热钢倒进去,等冷却后就是一个炸弹空壳。这次柳厢做了千奇百怪的石头模型,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教到这一步,阿阵已经率领一队士兵挑着扁担,送来一桶一桶的金汁。

挑粪的士兵们一个个拿面巾捂着脸,憋气憋得脸红脖子粗,放下金汁后两腿摆出时刻准备逃走的架势。

阿阵同样戴了面巾遮住鼻子,他走进小黑屋,一面告诉柳厢他把东西送来了,一面贴心地给付庚重也栓上面巾。

说一句话仿佛吃了一口屎,他道,“不知道你想捣鼓什么?真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难不成你打算用粪水去浇灌沙戎楼?”

柳厢也想不到一桶桶的金汁聚在一块威力不容小觑,恶心得胃里翻涌不休,她强忍着道,“非也,你们先走吧,我自有用处。”

“……”

阿阵巴不得快些跑走,离开前还回头怜悯地看了看脸色发青的付庚重,道了句,“将军保重”,领着其他挑扁担的士兵撒丫子晃没了影。

付庚重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艰难地呼吸,指着那些金灿灿,蚊蝇飞绕的东西,疑窦丛生,“柳师父,这是何意?我不明白,求柳师父详细告知。”

柳厢嗤笑一声,答非所问,“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今儿你学得差不多了,就先回去睡觉吧!明儿再会!”

还欲出言,付庚重感觉到一股力量推拒他的后背,他硬生生被柳厢推出了小黑屋,门扉“砰”的一下砸上,付庚重无奈地敲敲门,“柳师父,柳师父!教人教到底,哪有半道儿把徒弟赶出来的?我给你打下手也成啊?”

“闭嘴,吵死了。我现在研究新配方呢,你再喋喋不休,我可不认你这个徒弟!请离开远一点!”

“……”

付庚重绷紧脸,嘴唇抿了抿,心下闪过一念,他放轻脚步,鬼鬼祟祟扒着窗户一角朝小黑屋里偷窥。

不料没看几眼,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毫无征兆地戳过来,还好付庚重反应及时,否则直接变成一位眼球爆炸的瞎子。

他一脸后怕地撤步躲避,眼睁睁看见柳厢怒目圆睁,冷哼一声,猛然关上窗户。

看来是真的不想教给他了。

付庚重略微气馁,心口空落落的,不只是伤心绝望,还因为柳厢对他的残忍态度。

他一手叉腰,一手摩挲下巴,思索着怎么哄开心柳厢,让柳厢愿意倾囊相授。明白杵在原地捞不着好,灰溜溜地一步一个坑地走远,心想先换一件衣服,把腰带束上,再来看看小黑屋的情况。

没走几步,小黑屋“砰”然炸响,如雷贯耳。

一股股袅娜的黑烟,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恶臭飘上半空,黑压压的如同乌鸦过境,玄妙奇异。

回眸一望,小黑屋的窗口被一只熏黑的手推开,里面露出一张黑黢黢煤炭似的小脸,正大口大口喘着气。

俄而,那张脸感应到有人盯着她看,视线缓缓移了过来。

付庚重道,“柳师父,可是成功了?”

柳厢笑道,“本姑娘就是独一无二的火药奇才,自然对新配方也是信手拈来!

“恭喜柳师父,贺喜柳师父。”

付庚重眉宇一舒,柔展笑容,凝视柳厢黑糊糊的脸孔,情不自禁滚了滚喉结,心脏跳动如鼓。

即便周身脏兮兮,邋里邋遢,柳厢也依然能轻而易举夺去他的目光,轻而易举地使人无处躲避。

他想,他不甘心永远以“师徒”两字作为彼此的联系,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想要俞冠楚得到的一切,想成为柳厢心底的唯一。

俞冠楚,你果真是有眼无珠,识不得金玉,怎配让金玉非你不可?

付庚重神游天外间,柳厢早已悄无声息关好窗子,继续制作更多的新配方炸药。

就这么兢兢业业做了十几日,柳厢估摸着数量差不多足够了,便把成品拿给木逍遥看。

木逍遥捧着坑坑洼洼的崎岖“石头”,寻了一处空地摔爆炸弹,一声划破长空的闷响传来,周围的沙石为之震颤,不少房屋上的土屑纷纷扬扬下雨似的坠落。

爆炸声过后,一种铺天盖地的黄黑的臭味直冲脑门,熏得在场所有人呕吐不止。

娄密皱着缠满绷带的鼻梁,本就鼻子受伤的他此时呼吸困难,一个劲锤自己胸口,气愤道,“你这到底是伤敌的炸弹还是害自己军队的毒气弹,怎么一股子粪屎味!来人!把柳厢这个女人捉起来——本将军看她居心叵测,说不定是故意为之?”

木逍遥道,“谁敢?柳厢乃本将军的人,岂是你想抓便抓?娄将军,莫不是你皮子又痒了不成?你若要斗,本将军时刻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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