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陆河回头：“帮我整理一下床头柜子。”

“知道了知道。”季枝站在门内回答。

陆河突然凑上前，“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笑着走进电梯。

嗯，还有四小时就能回来。

关上门后，季枝取出他放在冰箱里的桑葚和菠萝，装盘后躺在他床上边吃边看纪录片。

吃完后趴在床上，伸手拉他床头柜。

却是只有一本图集。

她翻开后，却呆住了。

全是她。

有她两年前躺在淮江山坡上的身影，有她在伏羲庙弯腰卷裤腿的背影，有她低头吃粉的画面，还有她在超市挑拣橙子的侧脸......

一共17张。

她边看边笑，又边笑边哭。

陆河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她睡着了，怀里抱着他的图集。

他笑了，又轻手轻脚去到厨房做饭。

晚饭吃焖面。

季枝吃完后早早去洗澡，背对着陆河吹干头发。

当陆河一身水汽走出卫生间时，女孩迎面跳到他的怀里，悬空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肢。

还不够，她亲吻他的眉眼，嘴角，喉结。

陆河抱着她倒在床上。

“这么高兴？”

女孩用力点头：“高兴！特别高兴！”

但是很快，她又开始哭了。

“嘶，放松一点。”

季枝努力放松了，但还是很艰难地容纳。

她揽紧男人的脖子，用力将他压向自己。

陆河触及满手软滑，脑中的弦彻底崩坏，他偏头衔住女孩的软唇，双手撑开，不顾一切阻碍驰骋。

季枝抓着床单，想要逃脱，却又被抓住脚踝，男人从后面压上来，掰过她的头强硬地舔舐。

季枝早早醒了，是被小腹的痛感惊醒的。

算一算日子，正是生理期。

陆河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他的怀抱是暖的。她抬头看了钟表，六点半。离他上班还有一段时间。

她想等他自己醒的，但是腿根似乎有液体流动，害怕沾染到他床单，她决定还是把他叫醒吧。

拍了拍的胸膛：“禾子，你快起来。”

陆河困难地睁开眼，看见的是焦急慌乱的季枝。

他看着她，声音放低：“怎么了。”

“我好像生理期来了，你…你去帮我买卫生巾。”

闻言，陆河才发现她的脸色有些许苍白，他立时坐起，将被子掖好：“等我。”

找出冬天的棉拖放在床下，才披上厚外套，径直下楼。

他关上门之后，季枝却不敢躺在床上。

她起身趿着拖鞋，翻开被子检查。

还好，没有弄脏。

陆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站在床边的女孩，只穿着他的衬衣，忍了忍，还是训斥：“起来干什么，还穿这么少！”

季枝看着他严肃的模样，没有底气答：“怕弄脏。”

“脏了就脏了，有什么要紧。”

他走到阳台取下季枝换洗的东西，盯着她走进卫生间。

季枝出来时看到的是他略带阴沉的脸，他确实生气了。

“我马上回去躺着，你快收拾出去吧。”

她钻进被子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

陆河不语，来到衣柜前，取出他冬天的睡衣。来到床边，揽着女孩起来给她换上。

季枝挣了挣，引来他更深的皱眉。

她不敢动了。

换好后陆河才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睡觉吧，午饭我来做。”

得了他的吻，季枝才放下心来。

肚子实在是难受，她缓缓睡去。

看着女孩逐渐睡熟，陆河换好衣服，下楼买了排骨，还有木耳，洗净放入砂锅，开小火慢慢熬。

出门前他又来到女孩身边，在她的脸上吻了又吻：“乖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