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项链上是季少一的余温,乔殊摸着那条项链,心跳快的厉害。
他把项链塞回了季少一怀里,别扭的说:“拿去吧,妹妹看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我让你拿回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乖乖照做的季少一把项链戴了回去。他蹲在乔殊面前,耐心的包住他的手,一下一下的刮着他的掌心。
“殊殊子是不是不生气了?是不是?”
乔殊觉得今天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你少动我。”
“那……殊殊子,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要问就问。”
小狐狸的眼睛亮了亮,
还是那只狡黠的狐狸。
“殊殊子,是不是吃醋了。”
心跳的太快,乔殊都没注意到季少一慢慢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柔的摩挲着他的锁骨。
还有那句陈述句。
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体温却不会骗人。
季少一感觉乔殊的身体在发烫,锁骨那一处被他磨的滚烫无比。
是不是吃醋了。
小狐狸也不急着得到回应,他慢悠悠的半蹲在一旁等着乔殊的回应。
是不是。
是不是吃醋了。
就像一只乱晃尾巴得意瑟瑟的狐狸,撩拨性极高,心动性极强。
越来越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夏天中暑了。
事实上,乔殊觉得自己还不如中暑得了。
殊殊子,是不是吃醋了。
好像根本没法撒谎。
季少一离得太近,他能清晰的闻到乔殊身上的奶香味,还有平时用的香水味,不浓,却好闻的直勾他心。
如果可以,他希望体温就是最好的答案。
到底是狐狸,乔殊终于忍不住了。他低头看向那双被黑暗遮盖的明眸,轻轻呢喃:“季少一……”
“嗯,我在,殊殊子。”
季少一轻笑了一声,松开了肩膀上的那只手,往下在乔殊腰上搂着。
他闯进那片黑暗,双手搂住了乔殊的腰。
“我在呢,我在这,殊殊子,我就在这里。”
就像给一颗糖就能满足的小孩,乔殊突然觉得心里的那块重石落地了。
他回抱住季少一,在他颈肩蹭了蹭,小声又委屈的喊着:“……季少一。”
“我在这,殊殊子。”
“季少一,你喊我名字。”
“嗯,我在呢。”
季少一放慢了语速,很轻很珍重的念着:“乔殊。”
柔软滚烫的唇在季少一的脖子上试探,真实的触感让乔殊有了一瞬的安全感和满足感。嘴唇碰到了季少一颈间的项链,乔殊迷迷糊糊的含住了那条项链。
季少一也不言语,笑眯眯地予以温暖有力的怀抱。
过了很久,他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唔……”乔殊把自己闷在季少一的胸膛里,大吸了一口气。
“我在笑,殊殊子吃醋了,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