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开端的前景。
“而我身后的这群孩子就是残次品。”
他们不能准确来说是人,更像是植物,另种的生命体现,是人类的变异,具体是人类的进化还是退化,并没有确定的定夺。
他们的食物只需要水,阳光。
并且常年住在土里,他们也会像母虫一样,从身体里长出蛛丝,但是与母虫不一样的是,类似于植物的茎,更加粗壮。
“所以你想表达我的父母也是吃了那卵怀下的。”
老人点头。
因为温家父母想要怀上Alpha,只可惜他们偷工减料,只喂了一个半的卵,还有一半以高价钱买给了一对Beta。
很难相信,这三个孩子完全健康,甚至是两对Alpha,一个Omega。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温子年警惕心强,也并没有完全相信这个老头子的话。
“小年,我原本是温家的司机,你不记得了,也对,那个时候你还小。”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够再见到你。”
“要快给他们浇水了。”
这还是没有解决根本问题,谭轩屿和温子年眼神交流,温子年问:“为什么我前几天晚上会自己做梦,来这边。”
“老夫,等下和你们细细唠叨。”
他后面还有推车,推车有水管,水管浇灌在有小花的地方,“这下面全是人?还是活着的人?”
“对啊,他们都在睡觉。”
老人蹲下身,这是刚刚浇水的地方,土壤松软,他用手刨出一小块地方,出现了只耳朵,不知道已经在土里面待了多久,耳廓堆积着土泥,耳洞里也全部堵塞着土。
接着再刨出半个头颅,他的确还活着,因为他的口还张着,像是婴儿,正在吮吸着母乳。
“第一次温家父母购买了半卵,结果真的怀孕,生出优秀的孩子,也就是温培觞,后他们还打算再怀一个,又购买了完整的一个卵,不知道真是运气爆棚,又成功。”
“而另一队Beta就没有这么容易,那颗吃下去的卵,并没有进行生长,而是经过很多年才使得其怀孕,那当然是你,孩子。”
“那温培觞知道这一切。”温子年又将自己模样沉睡的人,重新埋入地底。
“这都是他告诉我的。”
由于半卵的原因,导致母虫的基因发生变化,又融入了些人类的混合,融合成新的坯胎,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和重复“温子年”长相不一样的原因。
“而且温培觞很早就已经认识你了。”
“我?”很早就认识谭东屿了?
又开始新一轮的破解所有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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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培十四岁,返程回星都。
“小培少爷,我们这是去往哪?”司机觉得路线越开越远。
有些担心,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他命都不保。
“去看看我的同胞。”小小的温培觞脸还没有完全张开,他能够感受得到那份牵连,他的同胞终于诞生,已经长大,他该去见见他。
这份牵连就是心有灵犀,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变化,如果他的同胞感觉到高兴,他也会充满暖意,如果难过,他也能感受到。
如果当对方疼痛,这种痛也会全部反噬在他身上。
见到那团的时候,他正放学回家,背着书包,手上甩着校牌,左手买了根烤肠,正津津有味吃着,温培觞就在坐车目睹这一切。
【炸裂,卧槽,卧槽,炸裂】
【可牙也难以想象,啊啊啊,啊啊,原来还有这一份关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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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异常,可能是虫动要快开始,在呼唤子年你回家,你身体里属于虫族的部分在觉醒。
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可以去最高的白塔去看看。
你们现在出去,它不会阻止你,它是墨拉菲叠族,为了保护这里不被人发现。”
白塔之上,是困兽。
白塔有特殊材质的望远镜,能够看到几百公里外的情况,所属难以想象的高科技。
温子年凑近看,对焦好后,那一岸是“飞蛾”
高塔的塔顶有一颗旋转的球状发光物,它能发出柔和的蓝幽光,他们两人都已经冻成狗,越高,当然代表着越冷。
“怎么样,我,我真的好冷。”谭轩屿抱着手臂,缩成一团,这塔上这么冷,还家徒四壁,怎么没有个挡风玻璃之类。
“我说不出来,你自己去看。”温子年将望远镜,移向谭轩屿。
对岸是飞蛾,那这里就是火,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但真的会自取灭亡吗?
数量多到是人类的数百倍,如黑色潮水,他们如孤岛一样,被危险叠着海浪的水包围,只要敢下去,那就是沉底。
第一次感受到绝望,人类真的能赢吗?
更为糟糕的消息还在继续,这是连锁反应,灾难前串联着的因果。
那就是新网头版新闻,在深夜爆料。
【温培觞上将因涉及命案,杀害自己的亲生父母,进行逮捕】
北点最大的靠山,温培觞,落马?
是不是明天这北点的上将就会换人了。
叶家是傻逼吗?谭轩屿在心中咒骂。
【可牙,叶家家族是神经病吧】
【叶家家族很迷信和胆小鬼】
【。】
但为什么温培觞会杀害自己的父母。
【北点经常受到温培觞上将虐待,导致很多手下不满,多次投诉都被拦下来】
【叶家和各大厂商所提供给北点的资金被私吞,并未落实到实处】
消息一串接着一串,打的人措手不及。
这都不是阴谋,而是彻彻底底的阳谋。
叶家:
叶家家族年事已高,快一只脚入棺材。
有人正在喂食着他一碗温热的血水,这碗汤是用刚杀的鸭子和公鸡,直接不经过任何处理全部丢进大锅里进行熬煮,还有几根人的手指。
美名其曰:纯天然。
叶老爷子脸上满是白斑,他一口一口缓慢喝着血水,“处理的怎么样。”
“完全拿捏,不在话下。”
叶老爷子洋洋得意,那嘴翘着,只要那么得意。
“他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在我这不过是随意拿捏的蚂蚁。”
“说的是,那小子太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