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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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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的死亡,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鬼杀队周密的运转起来,把治疗和善后尽可能的做好。在看到受伤的剑士一个个好起来之后,辉利哉宣布解散鬼杀队,并且将产屋敷的财产给予了为鬼杀队付出良多的成员们,只留下部分给自己和妹妹们生活。

大部分的成员拿了钱财打算回乡生活,部分关系要好的约定了一起做点小生意。死亡的剑士们收敛好尸骨后,埋进了产屋敷住宅后山的那片墓碑。

所有柱唯一死亡的是岩柱悲鸣屿行冥,隐部队的报告里他最后是笑着离开的。

珠世和愈史郎也在战斗结束后,重新制作了变回人的药剂,进行了注射。蝴蝶忍和姐姐一样,在这场战斗中受伤太重,再也没办法使用呼吸法。香奈乎的左眼失明了,姐妹俩和香奈乎打算和珠世、愈史郎合作,将蝶屋改成医馆,继续经营下去。

恋柱甘露寺蜜璃因为救五条悟,左手只能截肢处理。但这个向来乐观的少女像没事人一样,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蛇柱伊黑小芭内向甘露寺蜜璃表白了。蜜璃红着脸答应了小芭内。小芭内想要入赘甘露寺家,以后再见面就不是伊黑小芭内,而是甘露寺小芭内了。他们打算回在蜜璃的老家举办婚礼,还要邀请所有鬼杀队的成员参加。邀请了辉利哉成为他们的证婚人。

风柱不死川实弥和他的弟弟不死川玄弥和好了,他们打算留在产屋敷辉利哉的身边,保护产屋敷一家直到他们成年为止再离开。几年后不死川实弥向蝴蝶香奈惠表白了,产屋敷辉利哉再一次成为了证婚人。

炎柱炼狱杏寿郎回了家,开了一家道场,伊之助留在了杏寿郎的身边成为了道场的第一个学员。

水柱富冈义勇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培育师的身边,偶尔周游各个城市,在一个冬天,看见了一个少年将曾经的鬼杀队成员背进大山,有些担忧的搭了把手。卖炭的少年是个热情的人,招呼他留宿。富冈义勇这期间帮他处理了从深山下来寻找食物的熊,还教了对方家里的孩子们一些自保的剑法,只求这善良的一家不被大山的猛兽侵害。

时透兄弟回到了景信山,继续自己曾经的樵夫生活。无一郎在看到有一郎断掉的手时,大哭了一场。却被有一郎嫌弃的说:“哭什么哭,又不是死了,走了,回家了。”

我妻善逸带着师兄的死讯回到了爷爷的身边。后来被爷爷嫌他烦,赶出大山后,他有天饿晕在一座山的脚下,被一个卖炭的少年带了回家。对别人的妹妹一见钟情开始了热烈的追求。虽然最后妹妹还是答应了善逸,但其实过程并不顺利,毕竟他们一家都是互控的。特别是那些弟弟妹妹们,看他哪哪都不顺眼,给善逸求爱路上下了很多绊子。

后来卖炭的少年,也就是炭治郎和善逸成为了好朋友。善逸想带祢豆子回家见爷爷时,灶门一家担心祢豆子的安全,让炭治郎跟着去,离开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六个人。除了祢豆子、善逸和炭治郎三人,还有善逸的爷爷,一个绑着蝴蝶头饰扎着单马尾的不善言辞的女孩和一个带着野猪头套的男孩。让灶门原本就热闹的一家,更加热闹了。

在夏油杰离去的那一日,产屋敷辉利哉交给了夏油一封书信。封页写着:夏油杰亲启。那是属于天音夫人的字迹。

杰君:

日安。

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想必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亡了。鬼杀队千年的愿景也终于实现了。我和耀哉纵有许多话想同你说,但剩余的时间早已不多。

杰君和悟君身手不凡,想必非寻常人家。我猜测,你们背后应该也有一个类似于鬼杀队的庞大组织,只是你们对管理者不满而选择寻求出路。不知这段时间我们是否真的帮助到你们一点。

辉利哉这个孩子非常担心你。他年少老成,身上的担子不比我们轻。有你作为他的同窗,虽然不曾体现出来,但我知道你的出现让他开心了不少。这段时间,辉利哉同我说你的食量减少,情绪似乎不好,我总想再见见你,却又担心误事。

正如我说的那般,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和耀哉便不会后悔。箭一旦开弓便没有回头路,若是能用我们的生命换来鬼舞辻无惨的死亡,我们求之不得。我和耀哉都不惧怕死亡,死亡只是一种形式,我们的意志也由各位孩子们传递下去。直到看见黎明,看见太阳照常升起。

你和悟君很像,却也很不像。我从不担心悟君,他是个洒脱的孩子。他敢笑、敢怒、敢骂,对他而言让他舒心的才是最重要的,他漠视着一切不在乎的东西。他活得通透且快乐。

可你不是,杰君。

你过得太累了。明明只是个孩子,为什么不试着依靠一下大人呢?你和悟君都很强,或许就是这份强悍和冷静,让你不自觉的背负起所有的担子。你下意识认为其他人都是需要你的保护“弱者”。但是,这个世界并非这样构成的。

诚如你所想,我和耀哉大抵也应该被分配到需要被保护的行列,我不对此进行反驳。剑士、鬼,甚至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将我们杀掉。可身为被保护的我们也依旧用着自己的方式去保护那些比我们强上许多倍的人。

不要用武力去决定这个人到底是弱者还是强者。去看他的思想、看他的行动、看他的抉择。人是多样的,他不会局限于一点。人类从来不是片面化的东西,不能单纯的用强和弱、好和坏进行区分。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也不会是非好即坏。

你怎么看待我和耀哉延续的鬼杀队呢?是正义吗?我反而不太确定这个说法。什么是正义呢?邀请两个失去双亲的孩子进入鬼杀队,只是因为他们的祖上是鬼杀队有名的剑士,这是对的吗?如果没有我们的邀请,或许这两个孩子不会遇到鬼,能在大山里平安度过一生。

鬼杀队的孩子们,有人是因为家人被鬼杀害而加入的,一生都为灭鬼而活。可如果他们放下仇恨或许能有一个平凡的生活,不必面对那么多的危险,不必面对繁重的任务和那如影随形的死亡。

有的孩子是因为天赋被邀请的,那些孩子比起前者更没有理由加入,有的仅仅只是因为他们认为这件事是正确的、值得的。可他们却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有的孩子则是培育师养大的孤儿,他从小就被培育成灭鬼的剑士。从他们有记忆开始,就失去了选择的机会。鬼杀队的新人试炼每一次开启,都会有不少培育师养大的孩子的死去,只有活下来的才会成为正式的鬼杀队队员。那些被掩埋在紫藤花山的孩子们的尸体,培育师的伤心,难道是假的吗?

我从不认为鬼杀队救了更多的人,就可以无视成员们的死亡并坚定的认为自己在做一件正义的事情。

我们拯救的人不一定是好的,里面也会有为富不仁的、欺压他人的……谁也无法保证孩子们用生命救下的人,是否值得。我们也一次次的接到孩子们的死讯,有时候也会迷茫。但好在鬼杀队的孩子们的纯粹和信任让我们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再正确的事情也会伴随着错误。我和耀哉记得每一个死去的孩子的名字,那都是我们选择延误鬼杀队而带来的罪孽,我们亏欠着那些孩子。

在灭鬼的路上我们失去了太多。孩子们也失去太多了。可我们必须做出选择,可往往这些选择不管哪边都让人充满遗憾。

你问我既然产屋敷的男性容易死亡,为何不让健康的女性继承。很简单,因为利益。我能相信我的孩子一生都为灭鬼而奋斗,可我无法赌上两代、三代甚至更久之后的孩子是否会愿意继续这份事业。因为鬼的死亡与否,不会影响当主的生命,没有了压力,当利益开始出现了分歧,谁也不能做保证。只有关乎自己生命时,那份执着才会让产屋敷家的人将鬼杀队延续下去,去拯救自己,去拯救其他人。这很残忍,却是产屋敷家的孩子必须面对的事情。

耀哉是这么过来的,辉利哉也是。他们永远都不属于自己。你们的出现让我们看到了希望的可能,打破了这百年来的局面,或许我也能奢求辉利哉不再需要背负那么多的痛苦前行。

我和耀哉能教你的都教了,但是运营一个组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中间会遇到许多的困难,会有许多的挫折,会有你讨厌的事情和人,会不得不做出妥协。后面的路,请原谅我和耀哉无法再给你建议,但你和悟君都是聪明能干的孩子。我们坚信你们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请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前行,愿你们的未来纯净且光明,像你此刻的可爱目光,在世间美好的命运中,愿你的命运美好欢畅。愿你们前程似锦,功不唐捐。

落款:产屋敷天音

夏油杰读信的时候已经离开了鬼灭的世界。他好像又看到了年轻的天音又坐在他面前,用慈爱和欣慰的眼神鼓励着他说出自己想法的日子,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想哭就哭吧,我又不会像五条悟一样嘲笑你”女童的声音再度响起

他匆匆收起了信件,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那可是连夏油杰都没发现。

“我不知道对你来说算不算宽慰,但是……那个世界是有魂魄的哦,他们的转世都重新相遇了。现在你认识的柱、耀哉、天音都是一所学校的老师,鬼杀队大部分成员都是那所学校的学生。有的人毕业后去当警察,有的做了医生,有的成了画家,有的进了研究所,生活都不错哦。命运女神会一直垂青他们的。我这么说会让你高兴点嘛?”界偏了偏头,坐在夏油杰的床上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

夏油杰被界吓了一跳,也没有太多想法了。“你下次能不能先说一声,别突然出现吓人。”

界只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就是他们太弱感受不到自己才会被吓到,怎么就变成了她的错了呢?她也不惯着,直接用两个dk最常用的话堵回去:“都是你们太弱啦。”

夏油杰,顾不得伤心,拳头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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