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尔温对玛琳冷哼了一声,然后高傲地走了出去。
“以后你就是我在学生群体里的代言人了,没必要和他们多啰嗦。”乌姆里奇状似无意地说道。
在场的学生们都怒视着她们。
玛琳看见塞尔温在走廊里得意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嘴唇一启一合,大约是在说“你们完了”。
“狼狈为奸!”妮可说完又捂着嘴去看病床上的马尔福。
大约庞弗雷夫人给他喂了安眠药,他并没有发出声音。
于是她松了口气,然后狠狠地瞪了马尔福一眼,“都怪这个害人精!怎么这么能折腾?”
此时,塞德里克的病床帘子掀开,面色如常。
玛琳走到他跟前垂下头,“塞德,如果我没有下场——”
她好像做了白用功……还连累的塞德里克也被撤职——明明他一直很希望能够当上学生会主席的。
塞德里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愧疚,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做错了,扣分是我当时唯一能做的事。”他露出温和的笑容,“而且与那样奸诈的人共事实在是折磨——我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他忽然想到,如果没有做这个学生会主席,他是否就不会和秋分手呢?
他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没必要捉住不放。
忽然,走廊内发出了尖叫声。
紧接着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塞尔温小姐,请你保持安静!梅林,你的头发被烧焦了——快进来吧,我给你治疗一下。”
不过塞尔温并不领情,反正等他们离开都没再见到她。
等到晚上,玛琳和妮可跑去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这里弥漫着低沉的气氛——哈利和韦斯莱双子被禁赛了,飞天扫帚都被乌姆里奇没收了。
安吉丽娜声音空洞地说,“禁赛……没有找球手和击球手我们还能干什么?”
玛琳有些担忧地看着弗雷德和乔治——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们露出这样愤恨又沮丧的神情。而哈利明明也是受害者,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劝慰大家。
“明明是赢了球啊……”妮可也有些难过。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男友在场,今天得发什么样的疯——怕不是要待在风雪中把自己弄成个雪人。
队员们意志消沉地坐在炉边。只有罗恩不在,他自从比赛结束后就没有露面。
“真不公平,弗雷德根本没动手也被禁赛!”艾丽娅捶着膝盖愤恨地说。
“没动手不是我的错,”弗雷德的脸色非常难看,“要是你们三个不拦着我,我准把那个小畜生打成肉泥。”
妮可也忿忿不平地大声说道,“塞德也被那个老巫婆撤职了!你们没看到塞尔温有多嚣张!”
“无法想象——她肯定会狠狠给我们扣分的!”艾丽娅说道。
自从塞尔温当上女学生会主席,格兰芬多的宝石“蹭蹭蹭”地往下掉,眼见都快没几颗了。
玛琳没有说话。她现在对于自己的预言能力忽然没了底。
知道结果又做出了努力,可还是走向了既定的命运。她不知道哪一步做错了。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乔治的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玛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些?”
他从口袋里掏出早上她给他们的药瓶,“这里面是镇定剂——弗雷德尝了一口说有一股橘子味。小时候你为了让我和弗雷德闭嘴(安静下来)就会给我们吃橘子味的糖。”
玛琳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么被发现的。
她转过身,手搭在乔治的肩膀上,“我只是想避免今天的情况——所以你们没有喝?”
乔治点了点头,“保持兴奋才能让我们俩发挥全部的实力!”
玛琳扶额苦笑,“我做的是延时起效的镇定剂……正常情况下不会影响你们比赛。”
弗雷德此时也凑了上来,“下次你还是直接告诉我们里面有什么吧。我们还以为是福灵剂,都不舍得喝呢!”
玛琳见状也不想解释她早上亲他们面颊的原因了——免得这两个财迷又去开发什么奇怪的产品。
“不过你的这个本事怎么从来没和我们说过?”弗雷德忽然瞪大眼睛,“去年三强争霸赛最后一次打赌,你是不是用了这个能力?我们底裤都快赔光了——”他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整个霍格沃茨只有玛琳押中了四人一起拿到奖杯的赌注。不过,她只是要了双倍的本钱,不然他们真的要破产了。
“没有,我只是单纯地想支持所有朋友——而且明明只是两倍的本钱,哪里赔光了!更何况下赌注本来就不对,卢多·巴格曼吃的亏都没让你们长记性。”玛琳戳了戳弗雷德的额头。
“早知道就打赌到底谁会拿冠军了——肯定没人猜到会是两个人。”弗雷德小声嘟哝着。
玛琳突然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小秘密?”
她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现过预言的能力,上占卜课也只是足以糊弄特里劳妮教授的程度。
弗雷德脸色忽然有些不太自然,“咳,那什么,我们听上了占卜课的同学说(他们只有三张O.W.Ls证书),特里劳妮教授很看中你——说你有‘天目’。”
玛琳又看向乔治。
“赫敏也提到过你们一起抓住了小矮星彼得。”
玛琳将信将疑,总觉得哪里不对。
“赫敏会跟你们说这些?你们是不是用了伸缩耳——”她伸出的手指被乔治笑着推了回去。
弗雷德搭在乔治的肩膀上,看向玛琳,“你这样的本事不开店可太可惜了——神奇女巫,多好的代言人!”
玛琳忽然觉得这个点子有些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