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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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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自个儿头疼的景霖,准备让宿念头疼了。

景霖换了件晶蓝色的西装外套,配着暗红色的胸针,束起半长不长的灰发,飘去了医疗室。

抽血检验,检测仪唰的一亮,闪出他的照片,进而,显示一面乱糟糟的数据。

他瞅了两眼,没太看懂,扭头问白大褂:“还要多久?”

白大褂:“半个小时左右。”

景霖掏出一小瓶伏特加,抿了一瓶盖的,问:“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白大褂是景霖的私人医生,从小看到大的,对景霖的那点破事贼清楚。

他狰狞着表情,说:“你与宿念的精神力链接断的不彻底,就跟你俩的感情一样,藕断丝连。你对宿念那股变态、澎湃、高昂的感情,太过于想让对方知道,因此,通过精神力丝,都传递到宿念那里了。简而言之,你的感觉,都在宿念那儿。他比你有感觉。”

景霖喷出酒味的笑,精神一抖擞,愉悦道:“哦!听起来不像我的易感期爆发,倒像是他的发情期来了。”

白大褂回:“的确如此。”

“他会误会的。”景霖露出恶劣的笑容,转手把威士忌抛给白大褂。

“一块庆祝。”

“我不客气了。”白大褂双手接过威士忌,咕咚咕咚两下,把一瓶酒喝了个干净。

*

宿念感觉不太对劲,他受着奇怪的折磨,燥热,口干舌燥,腿颤,手软,呼吸声都有点惨烈的意味。

他哪哪都不舒服,心更烦的慌,比任何时候都想呼景霖两巴掌,似是发情期要来。

他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蝙蝠干,忍着一阵接一阵的汗。

他觉得他自己成了一滩脏臭的泥巴,或者软乎乎的水鬼,跟狗屎景霖绝配了。

猛然一阵舒畅,宿念揉着太阳穴,缓解着头虚,问赵小贵子:“景霖对我做了什么?”

赵小贵子不在,一个斜眼的恐怖芭比娃娃代替他回答,声音尖尖细细的说:“景少将对您做了什么,本小姐不知道!”

“小贵子呢?”

“他去伺候期中考试了。”

宿念熬等了二十几分钟,汗水要流干,快要开始流血时,囚牢的大门开了。

光亮如巨兽,吞吃着他的双目。

走进来一个人,带着淡淡酒气的景霖,穿着晶蓝色的西装和黑裤子,很合身,把他包装的似是一件华美高贵的礼物。

景霖的状况瞧着也不太好,额头出了盗汗,宽阔的肩膀微微往右侧倾斜,似是在用身体的偏移,控制着脚步的稳定。

宿念侧着身子,发青发白的嘴皮子颤抖着,冷隽的说:“亲爱的典狱长,我想我先是个人,再是个敌人。”

“你最先是我的爱人。”

景霖近乎是冲跑来,半跪在床边,双手把宿念夹抱起来,野蛮的拉到了床边,用双胳膊罩住,狂吸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

宿念掐着他的胳膊,双目蹭蹭发光,抵触道:“我不冷,不需要你当我的毯子。”

“我需要你。”景霖低着头,吻着他的侧耳说。

宿念笑了笑,绯红的脸埋进景霖的脖侧,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嗅着了残留的酒气,说:“你又喝酒了。喝酒伤身。”

景霖搂着他,心不在焉地回:“你长大了,人情世故也会了,都会关心我了。”

宿念的舌头一翘,“有事相求,得捧着点您。”

景霖微微颔首,手掌裹住宿念的脸颊,压迫着说:“诚实。但光诚实可不够,拿出点诚心吧。”

“你想要什么?”

“你。我想彼此打上烙印。”景霖的呼吸带着醉人的笑意,又贱又帅的笑,腔调拉的长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跳,像在犁着宿念这颗火热的心。

宿念忍住想扇这混蛋的怒气,两根手指抵着景霖的胸膛,慢而缓的推了出去,笑里藏刀,低柔道:“这可不行,不是我小气,而是我只有我了。要不,你把我的诺瓦打回来,我富有了,自然大方。”

景霖万事好商量道:“考虑考虑。”

“呵。”宿念斜着黑眸瞟他,未说什么,但完全表达出他讥诮景霖连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魄力都没有。

宿念侧坐着,双膝跪在粗劣的毯子上,破损袍子的领口滑到崩紧,露出一大片热得发红的白胸膛,招蜂的白芍药花瓣似的,还浸了点成滴如蜜的汗珠。

“哈。”景霖坐在地板上,臭不要脸地接,“小念啊,咱俩真默契,语气词都是情侣味的。”

宿念抬起一只手,说:“步入正题吧。”

“急了?”

“烦了。”

“烦啥了?给哥说说,哥给你出主意。”

就算景霖被轰出景家,就凭这一张什么都敢说的嘴,绝对能讨得上饭吃。

宿念恼了点,凶巴巴的喊:“王八蛋,是不是我抽你两巴掌,你才能认真?”

“那还真不能,你长大了,我也长大了,脸皮厚了,得五巴掌了。”景霖搓了搓脸皮。

一时之间,宿念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景霖悄悄的靠近,修长的手指跟毛毛虫似的,往宿念的脚踝上爬,眼神散着着痴迷的光,说:“宿念宝贝,你这副样子挺欲的,我想……”

宿念一拍手,痛快的挥开景霖的手。

他也立马打断景霖的虎狼之词,恶狠狠的问:“你打算关我多久?”

景霖尖锐的笑,说:“我是打算关一辈子的。哎……但老头都比较疼年轻人,舍不得你这朵娇花受苦,选个阳光好的晴天,就放你出去光合作用。”

“今天就是晴天。”

“王庭不是。”

“你要送我去王庭?”

“不愿意?”

“哪能?愿意。”

“真甜。我求婚,你也这么说就好了。”

宿念烦的脸红,手掌捂了捂面,问:“你不忙军务吗?”

景霖恬不知耻说:“我今日的军务是照顾你。你是我的最爱,是我割舍不下的责任。”

宿念觉察到心波荡漾,幽幽的,像鬼上身。

他如一张捕鱼的网,双眼冒着火药味儿,逼视景霖灰中闪红的双目。

他脑中的某个部位猛然一阵,顿时明白了。

不是他发情期到了,而是这混蛋的易感期到了!

景霖没控制他的发情期,而是控制了他自己的易感期!

景霖绝对是最卑鄙无耻的狗!!

没有之一!!

景霖像个醉鬼般,笑嘻嘻道:“小念,你发现了,那我就不用说了。”

宿念阴着脸问:“你想做什么?”

“我想跪下来对你唱征服,”景霖凑上来,双手捧住宿念的脸,双目沁着暴虐和可怜的泪珠子,有点病态的哀求道:“念念,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嘛。”

宿念要炸毛了。

景霖玩他。

这比催出来他的发情期,景霖霸王硬上弓还让他难受。

“念念,可怜可怜我嘛。”

“你别骚。”宿念抽出身,闪过一丝愤慨的微笑作为回礼。

景霖眯缝着双眼,粘着宿念的皮肤,大手往下伸,掀动着袍子,说:“我没骚,我在撒娇。”

景霖不依不饶,冷杉气如影随形,像是牢笼,困着他。

宿念头疼。

他是没劲儿再打景霖了。

*

长公主和陈莉被轰了出来,来到大街上,时间是半下午,阴惨惨的风吹着,太阳像一粒米,偷着懒照耀大地。

上班的时间,炜岸城不太热闹,人如星星,崇尚克莱因蓝,配饰或者头发上,都带点这种蓝光。

陈莉扫看了街道几眼,请示长公主:“接下来去哪里?”

长公主双手交握,活动了下腰,说:“去见景家最出众的小天才吧。”

陈莉和长公主强硬的拒绝了军方的保护,租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景欧的所在。

景欧像是特别不受景家待见的孩子,被安置在郊区的破楼房内。

这里的天黑的比中心区要早一些,流动的克莱因蓝彩光,充斥着三教九流的嘈杂。

但这是景欧要求的,只有在偏僻的郊外,他个“穷巴巴”的B小子,才有钱包的下一整座园区搞东西。

长公主和陈莉在混乱的楼层中转了半天,才找到景欧所在。

他正在电影院吃泡面,只穿了袜子的脚踩着小脚凳,看着《银魂》傻乐。

只有景欧一个真人在,旁边空的座椅,七零八落的被填着破损、扭曲的人体模型。

一顶昏暗的莲花大灯高悬天花板,打着惨淡的光,让两侧沉闷的红丝绒幕布更灰败。

陈莉有点战战兢兢的说:“景欧是艺术家吗?”

“他爱玩。”长公主说着,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啪,景欧按了下遥控器,正放着影视的大屏幕上,出现长公主和陈莉的面容。

长公主热情招呼:“嗨,景欧,我们来找你玩了。”

景欧吸溜一口辣乎乎的面,咀嚼着说:“不要。爸爸不要我跟你们玩。我上次给你做替代机器人,被他发现了,他扣了我三天的零花钱。”

陈莉的嘴巴长成了o形,感叹道:“好严重哦……”

景欧如临大敌的警惕着,点头深沉地说:“嗯!特别的严重!你们快离开吧。”

陈莉低了低头,她还没见过对长公主闭门不见的人,但景欧还是个孩子,不能对他斤斤计较。

长公主扬了扬手,撩了下头发,说:“你看,我变装了,一点都不像王庭的。我大老远来,就是来见你这位好朋友的。我还为你带来礼物。”

陈莉接到长公主的指令,尬笑着举起一条麻绳手串,这是在车上她被长公主压迫着,临时编的。

她对景欧说;“我为你编了一条友谊手串。”

景欧擦擦油乎乎的小嘴,又凶又萌道:“我想要钱。好多好多的钱,我想到了,我要给祂买好多好多的DIAO!”

陈莉:“哈?”

长公主僵硬的转了下眼,说:“……带了,礼物中有钱。”

陈莉把三秒内凑出来的钱,给景欧展示,“还不少呢,八万块”

“也不太多。”景欧喜笑颜开,见钱门开。

长公主和陈莉快速进了电影院,不太自在的走进儿童区,坐在景欧的对面。

景欧像是一只呆头鹅,朝边上挥了挥,露出小萌牙笑笑,说:“两位漂亮大姐,往边上坐坐,你俩挡着我看了。”

两位御姐范的大美女,抬抬眉,齐齐往边上挪了挪。

长公主翘起长腿,客套道:“你叔对你不赖嘛。”

“瞎胡说,他前几天还踹了我一脚。”景欧揉了揉还在疼的臀部,“这会还在疼呢!”

“为什么?”

“为了一个人。”

长公主故意好奇的问:“谁呀?”

“宿念,你认识吗?”景欧眨巴眨巴大眼,单纯无知的问。

长公主的表情半点没改,自在的扯着谎言:“从来都没听过。你对宿念做了什么?”

“我没对做什么,他想对我做什么。他拿了一把大剪刀,咔咔咔的闯进来,想要劫持我。”

景欧搅动了两下泡面叉子,回想着与宿念的见面,喜滋滋的笑着说:“但他很漂亮,我喜欢他的眼睛。”

陈莉怀疑的问:“宿念能劫持你?”

宿念不是重伤累累,到现在都还没清醒吗?

不对,被景霖牵着鼻子走,忘记问宿念的伤是什么时候造成的了。

她俩都默认宿念的伤,是在诺瓦N3,跟垃圾星对战造成的。

景欧没有思考,点头说:“嗯,他从窗户跳进来。”

长公主掏钱给景欧,问:“景少将对宿念的态度怎么样?”

景欧再次揉揉臀部,大眼闪过惆怅,说:“比对我好。他俩有一腿。”

陈莉没思考,问:“什么腿?”

“不是大鸡腿。”景欧低头嗦了口面。

也就是说,一周前的宿念能跑能动。

不管怎么说,宿念受伤,一定有猫腻!

长公主和陈莉互看一眼,眼神中闪过懊恼,什么都不需要再说了,她俩辞别景欧,快速返回。

但车堵住了,出租车不是机甲,杀不出去,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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