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敷了,但是可能淤血散的慢一点。”
沈然抱住楚臻的脖子:“老公最好了。”他们吻在一起,楚臻的手从那件黑色衬衫的下摆慢慢抚摸进去了……
我草,沈然从梦里垂死病中惊坐起,惊魂未定,他揭开被子,果然有不明液体,沈然又羞又慌,他这可是在楚臻家里啊,这到底要怎么办啊?对,找23号。
“23号,快出来,救命啊,要死啦,快点,快帮我把这个清理干净啊!”
23号懒洋洋的:“行,50分。”
沈然死不瞑目一样等着趁火打劫的23号:“老子哪有那么多分?”
“哎呀,小老弟,你这项目杂七杂八也开了不少了,各处拼凑起来用用嘛,那些分放着也是放着,又不能生利息,你要是想我们也是可以小额贷分的嘛,看在你是老客户,利息好商量嘛。”
沈然依旧死不瞑目:“我把分都用在这个上,那我用什么延长时间?”
23号利索道:“不知道。可能用你的命吧。”
沈然:“……”
“十分,最多了,大不了就被发现呗,只要我不尴尬,楚臻也绝对不会尴尬,那就没有人会尴尬。”
23号嘴角抽搐,这货什么时候学会砍价的?最终交易并未达成,沈然大早上光着腿狗狗祟祟的抱着床单往洗手间跑,结果门却推不开,沈然又拧了两下把手,确定了门是被反锁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作什么大死,赶紧又往回跑。
身后门开了,楚臻穿着睡衣,脸上带着不断滑落的水珠:“沈然?”
沈然抱着床单没回头,尽量放平声音:“我梦游呢!”然后控制自己想加速跑回客卧的冲动,慢慢走了回去。
他没注意到身后楚臻的目光变得复杂而挣扎,过了一会儿,楚臻才关上浴室门继续洗漱。
7点多的时候,楚臻准时敲响了沈然的房门:“沈然,我忘了家里没有衣篓,所以衣服还是放在浴室里,我去晨跑,你自便。”沈然舒了口气,但紧接着楚臻就又说话了:“床单放着就行。”
沈然觉得楚臻肯定知道了什么,他缩着脖子嗯了一身。
但沈然还是把床单洗了。
半个小时后,楚臻回来了,和沈然一起吃了早餐,整个过程很安静,沈然几乎没说话,随便吃了几口就匆匆告别离开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楚臻的气压好像稍微有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