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都不敢想象他究竟走的多急,这伤口不处理,蹭到被子都疼的够呛。
熊深吸一口气。认命地去找消毒水,伤药和纱布了。
……这家伙怕疼吗?在棉签即将碰到伤口时,熊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问题,不过既然身为国家意识体,应该多多少少耐点疼痛。
这个想法在美利坚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时破碎了。
看来是怕了,熊面无表情的按住少年纤细白皙的腿,上药时他可不能乱动。
说到底和美利坚不算熟,不对,他都没见过自己,熊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但仍带有赶时间的焦急。
碘伏已经将疼痛稀释,至少比酒精强。但少年一声痛哼还是让熊的身体一僵,但幸亏美利坚并未醒来。
美利坚即使还在睡梦中也控制不住的想挣扎,却被人牢牢按住,美利坚只能从鼻腔里挤出模糊的气音。
……有点勾人。
大熊好不容易将他的伤口处理好,他的腿上那些细小的伤口没有用纱布包扎,只是放了药。
不过膝盖在往上的,显然就不太方便放药了。
大熊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一一清理干净,有条不紊地用纸巾擦过地板上这身皮毛皮所掉的绒毛,直至天衣无缝之后从窗户跳下去了。
玩偶服笨重,他的身手却灵活,很快就不见踪影。
美利坚醒来时头痛欲裂,他毕竟不能喝酒。
“张嘴。”熟悉的冷淡声音响起。
美利坚迷迷糊糊地顺从了指令,温热的液体滑进喉咙,有点甜。
美利坚也就没有抗拒,任由那人一勺一勺的喂着还躺在床上的他喝完了一碗醒酒汤。
最后,似乎有另一个人轻轻用纸巾按了按他的嘴角,“没事了,接着睡吧,我亲爱的小玫瑰。”
美利坚再次陷入熟睡。
“戒指?”有谁轻轻抬起美利坚的手,上面的戒指闪着光。
“嗯?谁给的?”另一个人警觉道。
直到1919年巴黎和会,美利坚的流感也没有好全,依然昏昏沉沉的。并且直到那时还在被英格兰和法兰西说教,说美利坚应该告诉他们一声再出去的。
英格兰和美利坚原本是坚持在一些中立的国家开战后会议的,因为法兰西对德意志的刻骨仇恨就注定了这次会议会带有强烈的主观情绪。
但法兰西不依,他坚持战后会议要开在巴黎,英格兰是在极为恼火的情况下不得已松了口,因为法兰西死活拉着他不放。
左一个“求求你了”右一个“就这一次嘛”,不知道念叨了几千万遍,英格兰实在是烦不胜烦,被迫松了口。
事实上不松口也不行,英格兰感觉自己实在受不了法兰西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用那双漂亮的异瞳求情似地看着他。
法国佬根本就是故意的,英格兰阴沉着脸色心想。
二对一,美利坚不满之下也只能接受会议开在巴黎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