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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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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西斜,夜幕将临,天空正一点一点被灰暗侵蚀。

魏璋抱着青宛翻身上马,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手中缰绳一甩,只听黑马嘶鸣一声,立时一路疾驰而去。

奔马快如闪电,耳边风声呼啸,青宛后背贴着魏璋灼热的胸膛,只觉心中满是无助与恐惧。

魏璋却一言不发,只将她死死的禁锢在怀里,她只要稍一动弹,他握在她腰上的手便即刻使力,几乎要把她的腰肢都攥碎。

青宛腰肢生疼,忍不住痛哼一声,魏璋下意识心疼,微微松开了些,可一想到这些年她是如何的铁石心肠,任由自己伤心欲绝,顿觉心头大恨,当即重新攥紧她的腰肢,愈发凶戾的扬鞭。

而□□的黑马得了指令,立时如离弦之箭一路飞奔,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他在临阳县暂住的府邸里。

魏璋抱着她进府,一脚踹开了房门,两个小丫鬟正在房里打扫,忽听得房门巨响,下意识转身朝门口张望,就见男主人一脸阴沉地抱着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貌美女子进门来,眼中似烧着熊熊火焰,两个丫鬟惊惧异常,连忙低下头去,匆匆关门退下。

屋内一时只剩两人,青宛眼看着魏璋抱着她往床榻大步走去,一时惊惶,挣扎道:“放我下来。”

魏璋不顾她挣扎,只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带入床榻,扔在枕褥之间。

青宛吃痛蹙眉:“你做甚。”

魏璋神色暴戾,目光阴鸷,不发一言,只欺身上前,不顾她的挣扎,硬生生将她身上的喜服扒下,紧接着不由分说地转身出了房门,将婚服丢到墨锋怀里。

“拿去烧了。”

森冷的声音飘进来,青宛立刻起身出去,想去拿回来,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扛上肩,关上房门,重新扔到床榻上。

“怎么,舍不得丢?”魏璋心头又恼又恨,又酸又妒。

青宛被扒去婚服,身上只剩单薄的里衣,头上钗环首饰也被他方才随手扯下扔在地上,此刻她衣裳不整,一头青丝凌乱散开,顿时被气红了眼,水眸睁得浑圆:“那是我一针一线绣的婚服,你凭什么烧我的东西?”

“一针一线?”魏璋眸底阴寒,高大的身躯骤然压下来:“你如此用心,难不成真与他做了夫妻?”

他恼怒地想起今日墨锋是怎么和他禀告她这些年的境况的。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和那姓付的郎中住在一起,认识他们的人都道他们夫妻是四年前搬来临阳县的,还称夫妻二人平日相处感情极好,常引得旁人羡慕......

青宛被他压在身下,那段黑暗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她惊恐地推他:“你做什么!放开我!”

魏璋一手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一手落到了不可言说的位置,重重按了下去,“回答我,你有没有同他欢好?”

青宛闷哼一声,脸色骤然一变。

“他有没有碰你身子?”他的语气似癫狂了一般,“他若碰了你,我明日便将他绑来杀了。”

他一边说一边手上用力,青宛倒抽一口气,开始不安地扭动。

“别…不要这样……”她咬着唇,脸色痛苦地哀求。

他却丝毫不理会,忽而俯下身,蛮力的与她唇舌交缠,然后是脖颈、锁骨……

仿佛又回到了初次被他侵犯的那一夜,他就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将她四肢禁锢在怀里,以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她,她挣扎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时隔多年,两具身体重新纠缠在一起,仍是一如既往的合他心意。身下的雪白丰盈让他急切渴望,忍了五年,除了她,他没有再碰过任何女人,已是忍到极致。

身上衣物被撕扯扔在床下,青宛猛地感受到一股沉痛,她紧咬住唇,蹙眉忍痛,发红的眼角淌下泪来。

魏璋压在她身上,一边卖力地折磨她,一边粗喘着气,“大哥哥待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明明还活着,却不来找我?嗯?”他用牙齿咬噬她的耳垂,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看我日日为你痛苦你是不是很开心?”

青宛紧闭双眼,咬牙闷声不吭,一句都不愿回应他。

他于是坏心眼的重重往那处使力,逼她开口。

青宛极力忍受着,却没想到换来更加肆虐的侵.入,终是受不了这种压迫和窒息,闷闷哭了出来:“魏行昭,你这个混蛋!”

“终于肯张口同我说话了?”他眼睛猩红,像疯了一样,横冲直撞地折腾她,“这五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青宛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撞散了,她恨恨看着他,冷声道:“我日夜想着不要再见到你。”

魏璋心里生疼,牙关紧咬,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半晌,他露出个冰冷的微笑,旋即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将她摁在枕褥之间,更为用力地折磨她,换着法子去逼迫她求饶。

夜幕降临,黑暗如潮水般慢慢涌来。卧房里,声响一直没有停歇,雕花木床被摇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帐子里女声绵软哭泣,时而尖叫,动静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方停歇下来。

折腾完以后,青宛面颊潮红,满身疲累地倒在魏璋怀中昏昏欲睡。魏璋抚了抚黏在她额头上汗湿的发,起身叫了水,将人抱去浴房清洗,之后抱回床上,从身后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也慢慢阖上了眼。

这夜里魏璋醒了三次,每次都梦到自己怀里的人突然化作无法握住的一缕青烟飘散而去。

如同这五年来那无数个惊醒的夜里一样,茫然失落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睁开眼时,她就躺在身边。

“你还活着,真好。”第三次醒来时,他吻着她发间喃喃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青宛颤睫睁开双眼,小心翼翼地从魏璋怀里起身,套了件衣裳,出了房门去。

昨夜数不清他来了几回,加之他故意用蛮力折腾她,她现下腰腿都酸痛难忍,似被巨石碾压过一般,全身绵软无力,走路姿势极为别扭。

两个小丫鬟分别叫绘春和绣竹的,正在院子里洒扫,见她颤颤巍巍从房里出来,赶忙过去搀扶她:“夫人小心。”

青宛痛得身体发颤,只好先在一旁大树下的石凳坐下。

“我不是你们的夫人,别叫我夫人。”她蹙眉道。

两个小丫头听见她短促带痛的呼吸和皱紧的眉头,茫然的对视一眼。

她们二人都是前几日才刚采买进府的丫鬟,平日负责铺床叠被,打扫卫生,照顾将军日常起居。魏将军平日鲜少在这府里住,大多时候都出去抓红莲教的教匪了,即便在家也是一个人静静在房里看兵书,等闲不让她们近身,因而她们二人对将军了解甚少,买她们来的墨锋大人也从未告诉她们关于将军的一些私事,她们只是依据昨夜听见的那些羞人声音,猜测眼前这位仙姿玉貌的女子是将军夫人的。

绘春懵懵懂懂,绣竹亦是疑惑:“那…奴婢们该如何称呼您呢?”

青宛冷笑不语,暗道若她们知晓她是魏璋的妹妹,怕是要惊掉下巴。

兄妹苟且,总是令世人不齿的。

即便她是被迫的。

她忍着身体的刺痛起身,默然要往院外头去,两个小丫鬟见状连忙拦住她:“姑娘要往哪儿去?若是需要什么,您只管使唤婢子们去拿,不必自个儿费力往外头去。”

青宛眉眼清冷,淡淡道:“让开。”

绘春急忙道:“姑娘莫要为难我们,将军还未醒来,婢子们不敢擅自放您出去。”

青宛蹙起眉尖,一声不吭,径自绕过她们,就要往外走,两个小丫鬟不敢强拉她回来,只得寸步不离跟着她。

外院有许多兵士把守着,总归她也出不去府门。

果然,青宛刚跨出院门,墨锋墨刃就将她拦了下来。

“二姑娘,且住。”

清晨的阳光落在芭蕉叶上,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斑驳的光影,青宛瞥了眼站在斑驳光影下的二人,见他们二人容貌未改,只是眉间越发成熟了些。

她心里有气,没心思同他们叙旧,甚至忍不住露出一个微讽的笑:“积年未见,二位还是如此忠心。”

墨锋和墨刃知她是在讽刺自己助纣为虐,隐隐心虚不敢看她,便只低着头盯着脚下青石板,低声道:“将军有令,不可放姑娘出去,还请姑娘回屋歇息。”

青宛听言冷下脸来:“让开!”

墨刃拦住她,一脸为难道:“属下们按吩咐办事,还请姑娘莫要为难我们。”

墨锋见她一心想着离开,连忙劝说道:“姑娘莫要记恨将军,将军待姑娘极好,当年为了将姑娘以妻礼葬入祖坟,将军和夫人吵到母子反目,还因此被先帝停职。”

墨刃也忍不住开口劝道:“将军是真心爱重姑娘,属下们都看在眼里,即便以为姑娘不在了,将军这些年仍是独自一人,家里夫人和老夫人三番五次要给他说亲事都被他拒绝了,外头许多官员为了巴结将军,有好些献瘦马甚至自家女儿上门做妾的,也通通被将军拒了。”

青宛一愣,良久漠然道:“你说这些与我何干。”

墨锋墨刃听言,不免为主子鸣不平,正想说些什么,一抬头却见魏璋神色仓惶地走了出来,他朝着四处看,似乎在找人,等目光落到青宛身上的时候,似松了一口气,立刻朝她这边走来。

青宛是背对着魏璋的,自然不知道他来了,墨锋和墨刃却是面对着他的,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见魏璋脚步慢慢放轻放缓,朝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青宛还在继续说着:“我压根就不需要他为我做这些,我巴不得他娶上十个八个的,好将我忘了,再不来纠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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