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柔道社?”
余喆非顿时有点心虚,不敢看李慕闻。
“我已经回舞社了,现在还要去打球,不太有空去了……”
“要去参加篮球赛?”自从上次操场事件后,李慕闻就留意着这件事。
他看着小猫的体型,蹙起眉。
就小猫这软乎乎的小身板,碰一下身上就会开花,篮球赛场上的身体碰撞很激烈,小孩这么娇气,也不怕弄伤自己?
但是李慕闻不好对小猫说这些,只是问了问小猫球赛的情况。
“既然今年的比赛很难赢,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体能是否跟得上?”李慕闻问小猫。
小猫眨眨眼,颇自信地点头:“我体力很好啊!”
李慕闻沉默不语。
余喆非见大神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不禁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材,寻思着大神肯定是在嫌弃自己细狗。
余喆非不服气地掀起睡衣,露出肚皮道:“我有马甲线的!”
能掐出水似的荔枝肉莹莹落入眼帘。
白嫩的小肚皮上点缀着玲珑的肚脐眼,确实有两条浅浅的沟壑嵌在小腹两侧。
可在李慕闻看来,这是因为小猫腰太细,两侧腹直肌像小水洼凹出了漂亮的弧度。
想掐上这细腰……
再将吻落在这浅浅的小水洼中……
李慕闻情不自禁滚动一下喉管。
但他立即回过神,伸手拉下小猫的睡衣,不能多看一看。
“这不算马甲线,是天生的,不是练出来的。”李慕闻板着脸道。
余喆非一噎,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好放话说:“我以后也能练出腹肌!”
“柔道社的体能训练倒是可以练腹肌,可惜你不来了。”李慕闻别有深意道,“不过现在你要参加篮球赛,最适合训练的是跑步,可以增强心肺功能,否则你的体力太差。”
“我的体力哪里差了!我能跑三千米不带喘的!”余喆非一激立马跳了起来。
这个男人居然说他体!力!太!差!
这四个字嗡嗡地在余喆非耳朵里炸响!
小朋友的自尊心被伤到了!
“哦,是吗?”
偏偏这个男人还垂着眼眸,一脸质疑地看着自己。
这余喆非怎么能忍,立马口不择言道:“我明天就去跑步!以后每天都去跑步!到时你来看我打球,我可以跑满全场!”
“是么,明天先跑个三千米试试?”
“跑就跑。”
“那明天操场见。”
“哎?”
余喆非瞅着李慕闻,大神这是什么意思?要单挑自己吗?
可是既然人家都提出来了,自己怎么能却步?
于是下巴一抬,小朋友雄赳赳气昂昂地应下:“单挑就单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实力!”
李慕闻满意地看到小奶猫龇着小牙掉进了陷阱。
“那好,明天早上不要睡懒觉,七点我在南操场等你。”
“好,你等着我,明天跑道见。”余喆非爽快地答应完后,有点回过神来。
“这么早?”
“既然要锻炼身体,七点不算早。”
“哦……”小猫不情愿地拉长声音,突然哎呀一声叫起来,“明天不行哎,周末我要去姨母家吃饭的。”
“你姐姐家?”
“是啊!嘻嘻,学长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呀?”小猫突然贴上来眨巴着眼睛问。
李慕闻恨不得捏住小猫的肉脸,好让这个小脑袋不要胡思乱想。
“不认识,不去。”
“去了不就认识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做一家人呢。”小猫露出促狭的小表情说。
确实,以后会做一家人。
李慕闻耐人寻味地看小猫一眼,板起脸再次哄着小崽子确认时间:“既然明天不行,改成周一早上?跑得动吗?”
“当然跑得动!可是周一早上我有早八哎。”
“正好运动完去上课。”
“哦……那好吧。”
莫名其妙被支配了早锻炼的余喆非只好点点头答应。
吃完弄完,小猫也骗到手了,李慕闻见自己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就收拾好物品准备离开。
小猫还是小尾巴似地跟着他走到玄关。
李慕闻瞬间生出想要留下来的冲动,可是转念又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身份可以留下来陪小猫,只好隐忍着往外走。
余喆非看到大神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突然想到自己还没问大神昨晚是怎么回事。
“学长,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
李慕闻看向小猫:“是醉了。”
“那我醉了以后是不是很烦人啊?”余喆非用手挠挠脸,不好意思地问。
“不烦。”
是可爱,可爱得要命!李慕闻心道。
“那昨晚是学长送我回来的吗?”余喆非猜想大神今早出现在自己家里,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是,抱歉,打扰了。”
“没有没有,一点不打扰。”余喆非赶快摇手。
“是我要谢谢学长,学长对我真好!”余喆非真诚地道谢。
大猩猩什么的实在不靠谱,最后竟然还要麻烦高岭之花的大神来照顾自己。
真没想到这个对自己凶巴巴的冰山脸学长实际上面冷心热,熟悉了以后就像殊琅哥哥一样,好会照顾人。
余喆非心里不知不觉开始亲近起了李慕闻。
李慕闻听到小猫毫不虚伪地道谢,心里像面粉浇进了热水,变得滚烫而柔软。看来小笨猫还不算太笨,虽然不记得那些拥吻的亲密,但自己还能养熟。
日后慢慢养着吧,总有一天会养开窍的。
李慕闻摸了摸小孩的发顶道:“宿醉还会有些不舒服,今天乖乖在家里休息,不要出去乱跑。在家里要穿好拖鞋,不要着凉。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周一见。”
“好的,学长周一见。”
余喆非挥着爪子送走李慕闻,愣在玄关摸了摸自己头顶的呆毛。
怎么一夜之间,学长突然变成了第二个殊琅哥哥,对他这么关心?
嘻嘻,肯定是我这个人间小郎君太有魅力!虽然学长嘴上不承认,但以后一定能做我姐夫!
余喆非小朋友又一次完美地自圆其说。
他拍拍吃饱的小肚皮幸福地躺在沙发上,砸吧下嘴,学长做的早饭也好好次,比学校食堂的饭菜还要香,要是以后每天能吃到就好了。
下意识地,他摸了摸自己唇瓣,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柔软印象残留在嘴唇上,好像昨天晚上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但又不记得吃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很美味,自己似乎是第一次尝到。
是什么呢?余喆非小朋友困惑地舔了舔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