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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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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在周砚的呼唤中彻底清醒,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与观测台的奇异能量场重叠又剥离。他望着围在床边泛红眼眶的伙伴,指尖摩挲能量手环残留的温热,那些在观测台与现实病房穿梭的记忆碎片,正以更汹涌的姿态重组——他看见故事树根系里,暗纹与光纹博弈时,有缕不属于任何传承舞纹的能量丝线,如游蛇般往宇宙深处逃窜。

“我们得回观测台。”林溯扯动沙哑喉咙,姜念初瞬间跳起来撞翻椅子,剪辑精灵悬浮着发出欢快嗡鸣;季承安用能量笔敲他脑壳,“先把你这副病秧子样治好,传承大业不差这两天。” 林知秋的光脑却投射出实时监测图,故事树新芽旁,本该消散的暗纹残影正以微米级速度蔓延,“暗纹源头没断,它在吸纳宇宙辐射里的混乱能量。”

周砚握住林溯发颤的手,指腹碾过他腕间浅淡暗纹,“这次换我带你走。” 当五人再次踏入观测台,故事树释放的光晕却比以往晦涩,姜念初的剪辑精灵突然失控,将观测台十年间的能量波动全投射成光影瀑布—— 林溯看见初遇周砚时,两人在古遗迹修复星语图腾,周砚为护他,后背被能量流灼伤的画面;看见季承安无数次用能量笔修补观测仪,笔尖磨损的细碎银芒;看见林知秋机甲独自巡航宇宙,收集传承舞纹数据的孤寂轨迹。

“暗纹是传承的…… 逆序镜像?”林溯望着光影里自己与伙伴们的身影,突然领悟。舞纹的明线是传承,暗纹竟是宇宙用 “痛苦记忆” 反向书写的 “守护轨迹”—— 那些被伤害、被遗忘的瞬间,化作暗纹妄图摧毁传承,实则是在渴求被接纳与治愈。季承安的能量笔在半空画出芦笙与孔雀共舞的新图腾,“那咱就用传承的温度,把这逆序烧成正章!”

五人以全新阵列站定,林溯主动将暗纹暴露于光下,姜念初的剪辑精灵串联起所有痛苦记忆碎片,化作银白丝线缠绕暗纹;林知秋机甲投射出母星祭祀舞的治愈频率,周砚的能量手环与林溯的光纹共振,季承安的芦笙图腾裹着金色声波,将暗纹层层拆解。故事树发出前所未有的轰鸣,暗纹与光纹最终交融成螺旋状新舞纹,扎根进宇宙尘埃,成为守护传承的星芒路标。

当一切归于平静,观测台的星雨落在众人肩头,林溯靠在周砚怀里,望着新舞纹在宇宙蔓延,轻声说:“原来传承从不是单向奔赴,那些疼痛与挣扎,早该是路上的星光。” 姜念初举着新画的传承漫画蹦跳,季承安在能量笔上刻下新刻度,林知秋的光脑记录着新舞纹参数,而周砚的吻落在林溯发顶,“下次,换暗纹追着咱们的传承跑。” 宇宙深处,被新舞纹照亮的角落,暗纹残留的微光里,似有古老文明的虚影,正循着星芒,重新拥抱传承的温度……

林溯跪坐在观测台残损的合金地板上,指节死死抠进地面,冷汗顺着额角砸在斑驳的能量纹路里。周砚单膝跪地,掌心覆上他发烫的后颈,喉间滚出的叹息混着星风的呜咽:“回去吧阿溯,我是爱你的,可姜念初守着剪辑精灵熬到系统过载,季承安攥着能量笔在操作台前睡着了,知秋的机甲光脑为你监测神经波动,三个月没敢关机……他们也是,爱你的。”

林溯混沌的意识里,观测台的金属冷意与现实病房的消毒水味疯狂撕扯。他看见周砚作战服下的皮肤,因长期用能量手环镇压暗纹反噬,浮现出细碎的暗银色纹路,像被宇宙遗忘的星尘,正蚕食着属于人类的温度。“他们的爱……”他喉间溢出破碎的笑,“是要把我钉死在‘传承者’的囚笼里。”

周砚腕间能量手环骤然亮起,蓝光却比往日黯淡许多,他指尖发抖,把林溯往怀里按得更紧:“你是传承者,可也是我们的阿溯。暗纹残留的记忆碎片,不该由你一人扛。姜念初剪辑了三百个日夜,就为把你在观测台的‘传承舞’,变成能安抚神经的记忆锚点;季承安跑遍三十七个星系,求来的修复液,能把你受损的神经……”声音戛然而止,周砚垂眸遮住眼底翻涌的暗色,“阿溯,别用‘囚笼’曲解他们的拼命。”

林溯头痛稍缓,却看见周砚藏在作战服袖口的医疗监测贴,正渗出淡粉色的预警液——那是能量反噬突破临界值的信号。他颤抖着摸向周砚手腕的暗纹,像触碰宇宙最锋利的星刃:“你早该告诉我,暗纹会顺着接触……传染。”周砚偏头吻他冷汗津津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扫过他发梢:“在你醒前,他们轮流守着,谁也没提‘放弃’,我凭什么说‘害怕’?”

观测台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周砚抱着林溯往出口走,路过姜念初堆在角落的能量晶体,那些被剪辑精灵撞碎又拼接的晶体,折射出细碎的、属于伙伴们的记忆片段;季承安用能量笔刻在操作台上的“等你归队”,被星尘覆盖又显形;林知秋机甲投射的微弱蓝光里,躺着为他定制的、能阻隔暗纹的神经贴片。林溯蜷缩在周砚怀里,眼泪混着冷汗坠落:“我怕…… 怕清醒时,分不清是传承需要我,还是你们需要我。”

周砚驻足,在观测台最后一缕传承光晕里,吻住他发颤的唇:“你是林溯,是我们穿破宇宙也要接住的人。传承因你而鲜活,我们因你而完整。” 医疗舱的提示音在现实病房响起时,林溯攥着周砚染血的作战服布料,听见自己沙哑的、却无比清醒的回答:“好,回去。”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照在四人挤在病房的身影上,姜念初趴在床边画着新的传承漫画,季承安给能量笔换芯的动作轻得像怕吵醒蝴蝶,林知秋的光脑数据流里,新的神经修复方案正闪烁—— 而暗纹在周砚腕间的银色,悄悄淡了半分。

病房里静悄悄的,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林溯只觉脑袋昏沉,像是被一层厚重的迷雾包裹,意识在混沌中艰难挣扎,终于,他的手动了动,紧接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那是昏迷中残留的情绪。周砚一直守在床边,眼睛几乎没合过,此时看到林溯有了动静,整个人瞬间绷紧,待确认是林溯真的醒了,眼眶一下子红了,忙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阿溯,你终于醒了……” 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往下掉,砸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林溯刚醒,力气微弱,却也努力回握住周砚的手,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想开口说些什么。周砚忙起身,一边用手背快速抹了把脸,一边着急地朝病房外喊:“姜念初,快叫医生来!” 姜念初在走廊尽头听到声音,一路小跑过来,鞋子与地面摩擦出急促的声响,脸上是藏不住的惊喜与慌张,到了病房,又风风火火地转身去找医生,嘴里嘟囔着:“可算醒了,这大半年,大家都快熬不住了……”

周砚重新坐回床边,紧紧攥着林溯的手,像是怕一松手他又会消失。林溯看着周砚满眼的红血丝,看着他因为长久的担忧与疲惫而憔悴的面容,心里一阵酸涩。过往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穿梭,那些一起在医院外的小路上散步、在街边老店吃馄饨的平凡日子,还有生病后众人的陪伴与坚守,都清晰起来。

医生很快赶来,一番检查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各项指标都在好转,好好休养,后续恢复应该会比较顺利。” 周砚连连点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姜念初也挤到床边,眼睛亮晶晶的,“溯哥,你不知道,周砚哥这些天,每天都守着你,跟你说以前的事儿,就盼着你能听见……” 林溯望向周砚,目光里满是眷恋与心疼,周砚别过脸,又快速转回来,笑着说:“醒了就好,以后的日子,慢慢过。”

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轻柔地洒进来,落在林溯和周砚相握的手上,也落在这满是希望与温暖的空间里,那些曾经的苦难与挣扎,都在这一刻,化作了对未来平凡生活的期许,他们知道,往后的日子,不管还有多少风雨,只要彼此在侧,就都能一一走过 。

医院大门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周砚小心翼翼地把林溯扶进副驾驶座,又绕到另一边帮姜念初把康复用品塞进后备箱。姜念初系上安全带时还在念叨:“今天早上陈璐姐特意把会议室的空调调高了两度,说怕你刚出院着凉。”林溯望着车窗外掠过的街道,攥紧周砚递来的保温杯,杯壁传来的温热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

推开公司玻璃门的瞬间,此起彼伏的欢呼几乎掀翻天花板。工位间探出密密麻麻的脑袋,有人举着写满“欢迎回家”的横幅,有人捧着印着林溯卡通头像的马克杯,就连向来严肃的张主管都红着眼眶往他怀里塞水果篮。“林助理……我想死你了!”实习生小吴挤到最前面,眼圈泛红,“上次方案被退回七次,要是你在肯定能一次过!”

“林助理!欢迎回来!”设计部的姑娘们举着联名贺卡围上来,烫金的“最靠谱救星”几个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市场部小王晃着手里的文件夹冲过来:“呜呜呜林助理!这么久了没见到你我好想你呀!”此起彼伏的声音里,林溯被簇拥着走向工位,却在看见桌面那盆重新抽芽的绿萝时愣住了——叶片上还沾着水珠,显然是刚刚浇过水。

“自从你住院,这盆死了大半的绿萝成了咱们部门吉祥物。”姜念初戳了戳蔫巴巴的叶片,“每天午休大家轮流浇水,说等你回来肯定能救活它。”林溯蹲下身轻抚叶片,指尖触到一张便签,陈璐遒劲的字迹跃入眼帘:“老位置,等你归队。”抬头望向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阳光穿透玻璃,照亮工位上整齐码放的新笔记本,每一本扉页都写着不同的祝福。

周砚默默把林溯的保温杯放在桌上,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去跟大家打个招呼?”话音未落,茶水间突然传来欢呼,后勤阿姨端着插满小蜡烛的蛋糕走出来,奶油上歪歪扭扭写着“欢迎林助理复活”。林溯眼眶发烫,被众人围在中间吹蜡烛时,听见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不知谁开的头,整个部门都在记录这个重逢的瞬间。

暮色渐浓时,林溯独自走到露台透气。晚风裹着楼下商业街的喧闹拂来,他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周砚递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手臂自然地圈住他肩膀:“累不累?要是难受……”“不。”林溯摇头,仰头喝了口蜂蜜水,甜丝丝的暖意漫过喉咙,“我在想,原来被这么多人记挂着,是这种感觉。”

周砚侧头看他,晚霞给那张苍白的脸镀上柔光。远处写字楼的霓虹次第亮起,像撒落人间的银河。“以后啊,”周砚轻声说,“换我们做你的后盾。”楼下传来姜念初的呼喊,说大家要去常去的火锅店给林溯接风。林溯笑着转身,任由周砚揽着他的腰往电梯走去,走廊里此起彼伏的欢笑声越来越近,如同潮水漫过所有晦暗的日子。

周砚握紧林溯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今天下午两点下班,给林溯开痊愈会!全场消费由我买单!”话音刚落,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

“哇哦——”欢呼声震耳欲聋,有人激动地拍打着桌子,文件被震得簌簌作响;实习生小吴兴奋地跳起来,差点撞到头顶的吊灯;姜念初更是直接蹦到椅子上,挥舞着双手尖叫。设计部的姑娘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等下要吃什么,市场部的小王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搜索附近口碑最好的餐厅。

“周总大气!”“林助理万岁!”各种欢呼声响成一片。张主管也难得露出笑容,推了推眼镜说:“早就该好好庆祝一下了!”后勤阿姨笑着摇头,却也跟着人群一起欢呼,手里还紧紧攥着刚做好的蛋糕。

林溯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眼眶再次湿润。他看着身边笑得灿烂的周砚,又望向欢呼雀跃的同事们,心里满是感动。原来,自己昏迷的这段日子,不仅有周砚的日夜守护,还有这么多人在默默牵挂着自己、期待着自己归来。这一刻,所有的病痛与阴霾都被驱散,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温暖与幸福。

林溯靠在周砚肩头,消毒水气味与同事们的欢呼声交织,记忆碎片突然在脑中轰然重组。车祸那天下着雨,他记得急刹车的刺耳声响,记得挡风玻璃迸裂的蛛网纹路——原来观测台的星芒、暗纹的博弈,不过是昏迷时脑神经编织的虚幻绮梦。他攥紧周砚的手,冷汗浸透掌心,那些所谓“传承使命”“星际战场”,终究只是濒死意识构筑的华丽囚笼。

“都静一静!”姜念初跳上堆满气球的办公桌,马尾辫随着动作晃出活泼的弧度,“还有个好消息——我和季承安订婚啦!到时候婚宴管够!大家都来蹭饭!”办公室瞬间炸开新一波尖叫,设计部姑娘举着电脑尖叫着要帮她做请柬,小吴激动得打翻了马克杯,茶水在“欢迎林助理”的横幅上晕开深色痕迹。

周砚揽住林溯颤抖的肩膀,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那些梦...太真实了。”林溯喉咙发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在梦里以为自己是被选中的传承者,和你们在宇宙里战斗...”话音未落,姜念初突然扑过来抱住他,发梢带着草莓味的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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