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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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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沉行川一起来的男人是军校里的一名副教官,叫林鹤。

沉行川本来今天没课,难得有空闲时间,就去小宝学校接走小宝,父子俩认识一下。

可气氛冷硬一看就不相熟的父子俩刚回来没多大一会儿,大三班的射击课空了堂,校长就请沉行川临时加个班,帮那群孩子上个课。

沉行川亮眼,样貌俊,气势强,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很快就收获了一堆迷弟迷妹,更有放肆地还要人联系方式。

沉行川抵触omega的接触,对同级都不大善意,别说这群半大的小子们了,直接冷脸呵斥,让他们乖乖去练习。

学生们只能一哄而散。

沉行川在指导课业的时候,小宝就临时交付给林鹤照顾。

林鹤为人温和脾气好,孩子给他带沉行川是放心的,结果林鹤碰上孩子后自己也孩子心性了,领着小宝在训练基地学刨坑筑基地,两人身上都弄一堆黄土,给沉行川气得笑骂了一顿林鹤。

林鹤咧着大白牙对简蔚不好意思地挠头:“带小宝玩了刨坑弄的,怪我怪我。”

孩子本就活泼闹腾,弄一身脏是常事,简蔚并没有生气,林鹤笑得腼腆,反而让他多了几分好感,直摇头说没事。

沉行川出来拿着湿毛巾,准备给小宝擦擦脸,简蔚从他手里接过去毛巾,正眼都不看沉行川,把小宝拉在自己怀里,一声不吭地擦灰。

沉行川面色不虞,寒着一张脸不说话。

小宝灰头土脸的,见爸爸心情似乎不好,也闷着头不吭,还主动伸出小黑手让爸爸擦拭。

沉行川坐了下来,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是烟盒,接了小宝后就没碰烟,这会儿烟瘾犯了,又只能忍着,他瞟了一眼林鹤,林鹤嘻嘻哈哈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沉行川把烟盒扔到茶几上说:“你也回去吧。”

简蔚听见后把毛巾放下就拉着小宝走,他半秒都不想多呆,结果刚起身,沉行川又说:“不是你。”

简蔚愣了下,看着沉行川。

沉行川看的人是黎容。

黎容这时正在往沙发上坐,闻言后比简蔚还愣,姣好的面容瞬间变得难堪,他直起身站在那,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委屈:“学长,中午不一起吃饭吗?”

沉行川蹙眉,语气透着点不耐烦:“我有约。”

黎容脸上明显一伤,看了简蔚一眼,然后虚虚一笑:“好,那我们下次再一起吃。”

黎容走后,简蔚古怪地看着沉行川。

沉行川转着银色打火机问他看什么。

简蔚想说黎容好像喜欢你,但他又懒得跟沉行川掰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显得他过分关心人家感情事了,就摇摇头说没什么。

沉行川拉过小宝的手用双膝夹着他小小的身子笑了笑,眉梢都泛着愉悦:“简蔚,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个饭,然后聊聊。”

简蔚本想拒绝,话都绕在舌尖了,又咽了回去,他也确实需要和沉行川说清楚,不过饭就免了。

他看着放在小宝脑袋上的那只大手特别碍眼,毫不客气地挥开那只手,把小宝又拉了回来:“聊聊可以,饭就不吃了。”

沉行川面朝着窗,脸上的每一寸都在光亮中耀眼无比,浓黑的眉毛如厚重的山峦,双眸像泼洒了金光的海面:“吃顿饭而已,你怕什么?”

简蔚冷着脸:“我没心情和你吃饭,刚才不就有位想和你一起吃饭吗?你找他就好了。”

沉行川沉默地看着他,看他一双冷漠又怨怼的黑眸,淡粉的双唇有些肉乎,小小的唇珠挺翘,在那张明朗俊俏的脸上就多了几分稚气。

沉行川弯唇笑起,眼中却阴霾一片,透出一股狠厉痴癫的劲儿,他恨不得把人嚼碎了吞入腹中,可他偏偏需装作一个儒雅绅士,烦得很。

沉行川的目光如有实质,像极了包着獠牙伺机而动的危险猛兽,简蔚脸上灼热,心胆俱惊,可再一晃眼,沉行川已经垂下眼眸,只露一副温然沐沐的眉目,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沉行川起身打了个电话,不久就进来一个年轻男人,是送简蔚过来的那名少尉,叫李林,他让李林带小宝出去玩会儿,他有事和简蔚单独聊聊。

简蔚没反对,有些话孩子在场确实不合适。

桌上的那杯水已经见了底,透明的玻璃杯染上浅淡的斑斓光晕。

“你告诉小宝你是他父亲了?”

室内只剩两人,简蔚就迫不及待地问责沉行川,语气一股气急败坏的憋屈,他根本没想到沉行川这样肆无忌惮我行无素,半点都没跟他商量。

灰雾从沉行川双指间燃烧的香烟飘出,他抽了一口,俊朗眉目微颦,淡淡嗯了一声,烟瘾稍稍缓解,却又感到浑身的不舒坦:“你和陆俞风不清不楚的,我不能让我孩子认贼作父。”

简蔚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不仅漂亮的眼睛瞪圆,嗓门也稍大些,仿佛这样气势就能震住对方:“俞风心地善良,忠厚老实,才不是贼人,沉行川,你少污蔑他。”

沉行川望向他,黑眸透出不可思议,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善良?老实?”

他弯起身子,伸手在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将手肘搁在膝盖上,他笑着,眼里却一片冰凉:“简蔚,我没想到你是这样天真的一个人,我真担心。”

简蔚不经思索地就问:“你担心什么?”

沉行川直勾勾地望着他,无声的黑眸像包容万物的大海,深沉,神秘。

他担心这样一头热的傻子被薄情寡义的陆俞风骗得身心俱伤,光是想想他就受不了。

“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沉行川抽了口烟,动作间似乎有些烦躁。

简蔚没好脸色地不看他:“关你什么事。”

沉行川夹烟的手顿了顿,他捻灭剩下的烟,起身走到专门坐到单人沙发里离他两米远的简蔚身前,俯视着他。

简蔚抬起头,看着沉行川站在他身前,沉行川高大,肩宽,腿长,肃重的制服衬得他更为铁血凌厉,他的五官暴露在明媚的阳光中,面无表情地垂眸看他。

“你做什么?”简蔚犯了怂,声音不自觉弱了下来,低头避开那双震慑人心的黑眸。

沉行川俯身,简蔚下意识往后仰,沉行川的一只手便抵在了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抚上简蔚的半边脸颊,他凑近了,直视那双黑漆漆的滚圆双眸:“简蔚,你和他不是一路人,你们早晚会分开。”

简蔚听多了这种话,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和陆俞风的这段关系,他自己也认为这段关系是走不到终点的,陆俞风身居高位,眼高于顶,omega对他来说只是压力之下的消遣,不会付出什么真心实意,他也只是陆俞风尝遍了山珍海味后想猎奇的一道山野小味,陆俞风对他的新鲜感一过,他就要拎着包袱滚蛋。

简蔚明白的,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但他听了这些话还是会忍不住愤怒,埋藏在心底的小小自尊会时不时地冒出尖儿刺他一下,扎进他柔软的血肉里折磨他,提醒他是个爱慕虚荣贪图富贵的人。

简蔚想避开沉行川的手,沉行川像有所感应,直接箍住了他的下颚质问他:“他有什么好?不如跟我,做我的正牌太太不比做他的情人好?你要风光,要荣华,我都给你。”

简蔚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他,眼里的诧异丝毫不遮掩,他本就是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说没有触动是假的。奈何他与沉行川的开端对他来说是一场年深日久的噩梦,即使他现在已经慢慢放下,但不代表他就能心无芥蒂地跟沉行川友好相处了。

况且他的心已经先被陆俞风所吸引,那点微不足道的触动也只如一颗小石子投入深海后无影无踪。

简蔚意识到沉行川的话并非虚假,他认为沉行川做此承诺无非是想弥补当年的错误,换做是其他omega遭受此难,沉行川也会这样弥补,这是来自对方的责任感,不是源于感情。

想到沉行川其实为人刚正不阿,敢作敢为,那件事也算半个受害者,简蔚的神情不自觉软和了下来,很认真地看着他:“沉上将,我原谅你了,真的,我现在一点不怪你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也放下那些不美好的过往朝前看吧。小宝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他不会给你带去任何麻烦。你这么年轻有为,肯定有很多优秀的人爱慕你,你就不要再为以前的事烦心了。”

他说得殷殷切切,就差拉着沉行川的手轻轻拍两下了,这番话就是他留下来要告诉沉行川的想法。

沉行川的脸色在简蔚的话中肉眼可见地阴鸷,他面容平静着,直勾勾地盯着简蔚,眸中压抑着狂风暴雨,信息素也开始紊乱不安地从腺体散出。

他幽深如潭的目光从简蔚那双澄澈恳切的黑眸,落到那张淡粉肉乎的双唇。

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简蔚的唇瓣,他的指腹粗糙,磨得简蔚皱眉,有些抵触地抿紧唇要偏过头,呼吸间嗅到了淡淡的葡萄酒香气,他已经不受信息素影响,所以他在闻到任何人信息素的时候都没有多心思考信息素为何冒出。

但沉行川的力气不容小觑,生生掰着他的下巴,容不得简蔚有丝毫抗拒,他阴森森地勾起唇,眸光闪烁着锐利锋芒,宛如一柄被冷雨淋浇过的长刃,泛着幽幽寒气的煞气。

“简蔚,你这张嘴……”沉行川话语一顿,欺近了他,瞧着他明显慌乱不安的脸,简蔚的睫毛很长,但并不浓密,为这张漂亮的脸消去一些柔媚,多了分清丽,“可真气人。”

眼看沉行川要吻下来,简蔚慌里慌张地抬手抵抗,还想试图据理力争,却被沉行川抓住双手扣在后面的靠背上,他急得眼眶都红了,口中大喊沉行川的名字,情急之下腿脚也用上了。

沉行川抬起膝盖用力镇住简蔚乱扑腾的双腿,在两人的唇只剩纸般的距离时,他没有再往前。

简蔚不敢再呼吸,红着眼睛瞪他,又怕又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沉行川揉了揉他的耳朵,眸光晕染着一层朦胧,似雾似幻,慢慢把脸埋在简蔚的颈窝,闷闷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一点不太真切的委屈:“蔚蔚,我不为难你。 ”

简蔚方才挣扎得厉害,此刻呼吸声有点大,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沉行川的胸膛相挨,他有点脸红,这样的姿势实在太引人遐想,他动了动,恼怒地让沉行川起来,而且感觉空气中的酒香好像愈发浓烈。

沉行川居然呜咽了一声,像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大狗,死活扒拉着主人衣角不肯松爪,他在简蔚颈窝蹭了蹭,又悄悄往后探,用尖利的犬牙撕开抑制贴小声说:“我就闻闻你的味道,听话好吗?”

“当然不行!”虽然他已经不能再被标记,但腺体还是很隐私的部分,怎么能让陆俞风以外的人触碰,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

沉行川现在的状态与那天宴会上的样子十分相似,一想到这儿,简蔚就更加害怕。

当然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沉行川像是只大狗拱在他的腺体上,湿热的呼吸喷洒时让他敏感地浑身一颤,一种酥麻感从沉行川触碰的位置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越挣扎沉行川越兴奋,竟然伸出舌尖舔舐。

陆俞风都没有这样亲昵地碰过他的腺体,简蔚有点不合时宜地发散了思绪,很快又被沉行川的折腾拉回。

简蔚气得眼泪飙出,狠狠一口咬在沉行川肩上,没想到沉行川抱他抱得更紧,像是要将两人胸膛间的空气都挤走。

简蔚两眼一黑,险些上不来气:“沉行川……你……狗嘴!”

沉行川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他的易感期又被轻易地激发了,如果再继续下去会伤害怀里的人的。

但他怎么舍得停下,这是他日思夜想了五年的人,他怎么敢再放手,他轻吻简蔚后耳那片娇嫩的肌肤:“咬人的是你,蔚蔚。”

简蔚泪腺发达,一丁点情绪激动就会热泪盈眶,他双手推沉行川的脑袋,他本来要揪沉行川头发,但他头发太短揪不起来,还扎手心。

简蔚泪眼婆娑地埋怨:“你发质怎么这么硬啊!”

沉行川喉结一滚,拼命克制住咬开腺体的冲动,转而去吻简蔚的耳垂和下巴,低声哄道:“那我留长,以后不剪这么短了。”

简蔚掉着泪珠瞪他:“谁管你留不留头发,给我起来!俞风知道了他肯定生气!”

听到陆俞风的名字,沉行川缱绻温柔的眼眸倏然冷下,仿佛一片灿烂晴朗的天空毫无预兆地被层层铅云笼罩,乌沉沉得压抑。

怀里散发着花香的人不是属于他的,甚至会有别的alpha亲密无间地来标记简蔚,这样的念头像一把利剑在他心上捅了个血淋淋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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