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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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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鹊空白的脑子还没分析出兰时序这时候说喝酒意味着什么,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回应。

他伸出手去抢兰时序手上的酒杯,“我替学长喝!”

“不用,小鹊你不能喝酒。”

两人抓在同一杯酒上,一时间僵持住。

席鹊这会儿动作幅度大了点,前面喝下去的酒意有些许上头,身上失了力。

兰时序又用了力将酒杯往自己的跟前移拽,席鹊一个没站稳,朝前栽去。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毕竟席鹊比力气从没输过,他们都做好了看见兰时序“柔弱不敌”被抢过酒杯画面的准备了。

别说其他人,席鹊自己都懵了,在向着前面栽去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想一会儿摔地上门牙会不会磕掉。

不过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只手搂上他的腰,将他轻轻向着旁边一带。

两人就一同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面。

酒早就撒了,沾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不过此刻也没人在意这个。

席鹊呆呆维持着面对面坐在兰时序大腿上的动作,兰时序一只手还扶着他的腰。

两人距离极近,在惯性的作用下鼻尖险些蹭上。

酒香更浓了,闻得席鹊晕乎乎的。

下意识咬了咬嘴唇想要清醒过来,又在察觉到兰时序滚烫视线的那一刻僵停了动作。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假装自己很忙。

而席鹊的忙碌体现在脑内,他身体僵着像是失去了行动能力,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却冒个不停。

他一会儿想学长的睫毛真长啊,感觉都能当扫把了。

一会儿又想靠得这么近,对视的时候居然没有斗鸡眼诶。

再后来,他想,学长看着也不壮啊,怎么就感觉能把他整个镶嵌到怀里面去呢?

“姿势都到这里了,你们要不热吻一下意思意思?”莫文盛看热闹的声音悠悠传来。

这话像是按下了开关,让僵硬的两人回过神来。

感受到腰侧的手收了收,席鹊原地弹起来,脱离了这个诡异的姿势。

“抱、抱歉......”

“没压伤吧,我可能有点硌......”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沉默。

最后兰时序默默拿起一杯新的酒罚完,宣告这一轮的真心话结束。

分明是活跃气氛的游戏,可是两轮玩下来,气氛反倒更僵硬了。

席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以一种变扭的姿势把自己摆在距离兰时序不远不近的地方。

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对方,他这会儿是真的很想蹿出包厢。

抢个酒杯抢到人身上去了,这听上去都很傻逼!

莫文盛那边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玩着真心话,不过失去了两个主力,其他人问的问题都是些没意思的。

比如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之类的,跟前面那两个问题简直不在一个年龄层。

席鹊有些犯困,大概是酒劲上来了。

他这酒量实在是没法,普通的啤酒都能喝醉,烈酒就更不用说了。

手指碰上腰侧的软肉,就要恶狠狠拧下去,却突然被另一只大上一圈的手包裹住,制止了动作。

席鹊一怔,低眼看去。

那是一只很好看的手,指甲圆润,骨节分明,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戒指,越发衬得手指修长。

顺着手看上去,就对上兰时序的目光。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兰时序白皙的面侧也有些许红意,不过眼神依旧很清明。

席鹊以前没见学长喝过酒,现在看来对方的酒量就算不说很好,也绝对比他这个一杯倒好多了。

那他之前去抢酒的举动岂不是很脑残。

“不要自伤。”兰时序轻轻开口。

在这吵闹的包厢里面,也就距离近的席鹊能够听清。

手被牵着放在了兰时序的面侧,掌心贴上的温热让席鹊猛地一颤。

想要抽回手,却被牢牢按住。

“要掐就掐学长吧。”

“......”

席鹊听了自己野狗一样乱窜的心跳好一会儿,才幽幽开口:“学长,你这样子有点像流氓。”

兰时序一愣,随后笑了笑,侧过头,嘴唇贴近,呼吸都落在席鹊手上,“这应该叫,君子好逑。”

酒桌那边突然传来些异常响动,席鹊跟兰时序同时一滞。

兰时序终于松开手,看向手机。

席鹊庆幸刚才学长的举动让他清醒了不少,目光盯向酒桌。

空酒瓶的瓶口对准了那个一直坐在莫文盛旁边调笑的女生。

“呦,转到美人了啊。”莫文盛笑眯眯,“那就让我来问个小问题吧。”

女生精致的脸上笑意羞涩,“先生可不要问太过分呀,我会害羞的。”

“放心,绝对不过分。”

莫文盛把玩了几下手上喝完的玻璃酒杯,笑意愈深,“我的问题是,柳舒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话音未落,刚才还柔弱无骨的女生朝着莫文盛袭去。

莫文盛面不改色,依旧维持着笑容,单手扼住女生的脖子,“宝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女生吃痛,袖口微动,一根半指粗针刺出现,向着莫文盛捅去。

莫文盛躲也不躲,只侧过头。

刀片擦着他的面侧飞过,直接对穿了女生的喉咙。同一时间,那把匕首也被酒杯碎片击落。

而那个陪酒的男生,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已经被席鹊干脆利落解决掉了。

“小鹊鹊你是故意的吧,真记仇。”莫文盛松开手,委屈地看向席鹊,“那刀片差点划到我帅气的脸了。”

席鹊白了他一眼,不搭理,只将手上叫做柳舒的兰时序的旧友的手脚打断,彻底失去行动力。

“别想挣扎了,你派来的那些美人还有帅哥除了留在包厢里面这两个,其他的早在出去之后就被小鹊鹊处理掉了。”

莫文盛手欠地戳戳席鹊的领口,“还留了血腥味呢。”

还想再戳戳席鹊的脸,可余光察觉到兰时序的眼神,莫文盛到底还是收回了手。

骚包好友心有余悸,“你们这阵仗,心脏病都给我吓出来了。”

三人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席鹊出手,只觉得自己看了场武打片。

就那么几秒钟时间,又是单手拧断男生的脖子,又是砸碎酒杯击落匕首,还要同时飞出刀片洞穿喉咙,最后还控制住了柳舒。

最关键的是,全程都守在兰时序身边,寸步不离。

武力值太恐怖了,怪不得能守下来那么大一片墓地。

接下来的审问环节就不关席鹊的事情了。

眼见已经没有危险了,席鹊打算跟着那三个兰时序的好友一块儿离开。

可是才没走几步,头上传来轻微的拉拽感。

回头一看,他的发尾被兰时序握在手里,哪怕正在审问也没松开。

“???”

我的头发是狗链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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