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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负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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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身姿挺拔,中气十足的样子,应是痊愈了……没事了……

他快步走到樊玉清的面前,行走间,周身依旧透着那股不羁的姿态——

她们施礼问好,而她施礼未尽,被他拉起,“你可好些了?

他醒来时听闻她因自己受伤的缘故,不顾自身的安危也要闯进战训场地,对他如此关心……这大概就是郎情妾意吧。

他早就想来看她,却被母后‘囚禁’着,好不容易身子大好,又被告知退婚一事,这么关心他的妻子,他怎么可能抛弃人家,即使是哑巴,也不能抛弃。

在他据理力争,紧紧相逼之下,母后终于松了口,不再提退婚的事。

如今,他终于见到她了,可她竟被人欺负着——

樊玉清微微点头。

这丫头,满身都是刺,若不是她病了,他还见不到她如此乖巧的模样。

樊玉清伸手写了几个字,问他怎么来了。

“你东西落下了——”

她转头看向雀枝,可真有东西落下了?

雀枝摇头,当时她全部收拾妥当,凡是跟姑娘有关的东西丝毫未落。

他的侍卫左伦将手中的鸟笼递给了雀枝,待雀枝接过后,方才记起那只被她们遗忘在树枝上的红额鹦鹉……

“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忘记的,奴婢……”

“你做的甚好。”

临孜王并没有为难雀枝,反而要感谢她,如此,他才有了来看望自己王妃的借口。

随后,临孜王脸色阴沉地看向还在一旁跪着,无人在意的樊玉浅,语气低冷:“主人的事,可是你一介下人妄言揣测的?这次本王便饶了你,再有下次……哼,好好想想后果。”

今日他高兴,这些个恼人的事,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不要耽误他与王妃叙旧才是。

“臣女不是……”下人二字尚未说出口,他们便听到‘嘶’的声音——

东风倏忽而来,激得樊玉清浑身微颤,腿上的冷意愈加明显了,她下意识的扶住雀枝,给自己寻个支点。

“姑娘,可是腿又疼了?”

还不等她回答,忽然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离了地面,惊得她指尖微抖,下意识的攥住对方的衣襟。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将她抱起的男人。

只闻他道:“带路。”

雀枝拎着鸟笼,在前面带路,小碎步不停地迈着,到了流裳阁时,额间已布满了汗珠——

樊玉清有些朦胧不清,早些日子,这位临孜王还称呼她为‘便宜王妃’,嘲笑她害怕耗子,净是想着怎么挖苦她,这才过了几日啊……难不成……战训的时候伤着脑袋了?

实在像是变了个人。

她听到他吩咐左伦,回宫将吴院判带来给她治病,还……告诉皇后,他要在她家住一段日子……

什么?他说什么?住哪?

樊玉清瞪着浑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本王不放心,便在这里照顾你些时日,待你痊愈,本王……”再离开,这三字他换成了,“娶你进门。”

樊玉清:“……”

可她并没有那么想嫁给他……他忘记他的玉儿了吗?

那位女子现下可有地方安置?

她使劲地摇头,真的不需要,不用麻烦……可她说不出话,被他认为是——

“你不必担忧本王,如今,本王已经痊愈,好着呢。”

可他在,她不好!

他怎么能误会了她的意思呢!

她迅速向雀枝投去了求救的眼光,好在雀枝也不想整日在院子里守着位‘品行不一’,位高权重的殿下,实在太不自在了,她道:“殿下,府内不比宫内面面俱到,多少是会怠慢殿下的,请殿下三思啊。”

樊玉清拼命地点着头,表示确实如此,她就是这个意思。

可对方却说——

“无碍,本王心意已决。”

比起面面俱到,现下能与王妃在一起,残缺不全又如何,只要他高兴便好。

得知临孜王莅临本府,樊保澜携着陆氏,早在客堂等候。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还瞧不见他的身影,这才让人去看看,怠慢谁……都不要怠慢了他……

回来禀报的小厮,告诉他们临孜王现在二姑娘的绣楼,夫妻俩人脸上的面沉似墨,唇角紧抿——

女儿到底是尚未出阁,总该避避嫌的,他也不该进入她的闺阁中。

谣言可畏,上次她与承垣王一事传的沸沸扬扬,还惊动了太后与皇上。

如今,她与临孜王虽是已有婚旨,但碍不住旁人的诟病,恐被指责不守闺训,闺门不肃,他们做父母的也难免遭教女不严之讥。

雀枝前来禀报,临孜王关心姑娘病情,于府内小住些时日,请他们安排下榻之处。

惶恐,紧张……踊跃心头。

樊保澜局促难安,他知道这位殿下不是好招待的,实在怕怠慢了他,嘴唇翕动着,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吩咐陆氏道:“将东厢房好生收拾出来,待殿下入住。”

言罢,他抬脚离开客堂,往流裳阁走去。

而此刻,临孜王来于床前,他微微屈膝,将怀中的女人轻轻地置于锦被之上,动作轻柔而缓慢,而后轻蹲而下——

他道:“本王知道你心中有本王,日后,本王定不负你的一片深情。”她能为了他不顾及自己的性命,这样的情,矢志不渝,他自当坚守此情,与她共度一生。

嗯?

她眼神中闪过几丝错愕,大脑飞速地运转,尝试着理解他此话的意思,可思绪一团乱麻,越理越难以清楚。

她心中有他?

何时的事儿?

她嘴唇紧抿,表情略微凝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他——

又听他道:“你受苦了。”

他再道:“待你病好,本王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绝不让你受半分的委屈……”

樊玉清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猛猛摇头,欲伸手比划时,他道:“这是你应得的。”

天哪,他怎么老是不明白她的心思……

怎能这样歪曲她的意思呢。

她迫不及待地解释,在他的手中欲要写下她的心思时,却被他一把按下,只瞧着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目不转睛——

实在没法子了,樊玉清终是用嘴型问道:“玉儿是谁?是殿下的心上人吗?”

也不过一瞬的时间,原本桎梏在她手上的那道力量,终于消失了。

他的脸色变得沉重了些——

她是如何知道的?他从未与人说起过……见她期待答案的眼神,令他有些不适,“你好好休息,本王再来看你。”

话毕,他已然消失不见。

出门时,碰上了不放心前来探看的老丈人……

她看临孜王不悦的样子,便知,那位叫玉儿的姑娘,在他心中应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可他这样跟她违心说着承诺,不怕玉儿姑娘难过吗?

男人当真这样善变。

心里想着的是一位,相见的又是另一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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