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最近喜欢这种的吗。
类似白无垢的款式,下摆让你有些迈不开脚。
与之配套的内衣,薄款透明的。
材质都是黑色网纱。
你失笑,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些吗。
五条悟开门的时候,还在抱怨外面雨下得有点大,嘴里嘟囔着:“这鬼天气——”
会碰见仙人跳吗。
“悟,你今天回来的好晚。”
女人朝他走来,没完全遮住的身姿妖娆撩人。
见鬼了吧,这天气!
是杰还是硝子准备的恶作剧?
是五条家送来的?
是对身为最强的他的考验?
“你……”
你遗憾地看着他空空的双手,抱怨道:“不是说,要带一份火锅底料回来的吗?怎么又忘记了。”
你叹了口气:“海马体不至于28岁就萎缩了吧。”
“上次的煎饺,上上次的砧板,上上上次——”
他一言不发地挨着你的训,眼睛紧紧地盯着你,带着审视和考量。
说重了?
不是应该撒着娇将你搂进怀里立马感慨一下:你非常听话地穿上了给你准备的。
你拉着他的手,没拉着,你说:“都回家了呀,无下限不用开了吧。”
他的手指颤了颤,听话地主动拉起了你的手。
“换鞋呀!”
“怎么回事,出门撞到脑子了吗?”你担忧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开着玩笑。
今天他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
这种好像“天塌了”,“雷劈在头上了”,“一切都毁灭吧!”,“老子造了什么孽”,“好烦好想○人啊”的表情好久没看见了。
你们坐下来挨在了一起,他的视线牢牢地扒在了斗柜的合照上,你“嗯?”了一声:
“是出什么事了吗?”
“是那帮人又在挑事找麻烦吗。”
你捏了捏他的脸:
“你干嘛这么严肃啊,有什么事会比’逼迫我们离婚’还要离谱严重吗?”
他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神都有点放空了。
既然不想讲那就直接安慰他吧,你说:“哦对,悟知道我的隐形放在哪里了吗?”
你朝他伸了一下脖子,眯着眼:“穿这身戴眼镜就不好看了,应该戴隐形。”
“可我没找到。”
好像是他老婆!
是真的老婆!!
但不是他的!!!
五条悟呆滞着脸,向后躲了一下,但是六眼已经接收到了“她”。
他虚虚地蜷着手,不敢贴近你。
照片里的男人体格好像比他大了那么一点,但是明显地老了啊!
都老到得靠老婆穿着/才能勾起/的程度了!
你有点可怜了,他这么想。
半响,又没忍住抬眼,仔细地看着你,嗯,果然是他会喜欢的类型。
所以,自分の家を盗むのは何の問題もないでしょう。
“什么啊,还当自己是没有什么经验的高中生吗?”
说完这句话,你突然被他恶狠狠地咬住,你“嘶”了一声,摸摸了下唇,抱怨:“干嘛这么重。”
“哈哈哈哈不行,你可是你自己挑的啊。”
你躲着他的大手,腰有点敏感,但看着他不好像怎么高兴的神色,你摸了摸他的头发:
“今天悟心情不好吧,等会儿怎样对我,我都会接受的啦。”
“所以,不帮我脱完不会觉得很可惜吗?”
… …
“锵锵!是这个吧!”
“老婆叮嘱我的东西怎么会忘呢。”
“怎么不回消息,不会是——”
家里遭贼了吧。
贼——流着鼻血,狼狈地跪坐在床边,猝不及防地与举着火锅底料的男人面面相觑。
你攥着抽纸,终于从枕头底下找到了你的黑框眼镜,嘴里还说着:
“怎么会突然流鼻血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一起想办法——”
视线终于清明后,你瞪大了眼睛:“欸?”
配合着外面电闪雷鸣的大风暴,室内也进行着一场大风暴。
再配上你的尖叫声:“你们不要打了!”。
完全称得上深夜档的一部狗血剧。
你的声音完全埋没在两个声线很像的争吵中:
“从哪里来的滚回去!”
“哈,这房子写的也是我的名字吧。”
“真是不要脸啊你。”
……
身形稍微瘦一点的少年,捂着脸,听见话突然笑了一声:“你怎么专挑脸打,是嫉妒我比你年轻帅气吗?哦对,毕竟你现在不行——”
看上去已经气疯了的丈夫,也在胡言乱语:“总比你只会流鼻血强吧。”转头看了你一眼,带着“等会找你算账”的意味,“刚刚手都在抖吧,垃圾,要是敢真碰到她——”白色的睫毛垂下来,声音沉下来:“就算是‘我’也不行。我真的会杀了你。”
被威胁警告的少年,玩味地“哦~”了一声,满嘴都是血腥味,望着比自己强比自己更有男子气概的男人,打得真重啊,既然打不过,那就——突然对着无措的你,发出了委屈不满的撒娇声,希望得到你的认可:
“自分の家を盗むのは何の問題もないでしょ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