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很多人看了2.0,内心里都一个念头:就这?
没办法,车不开不算做,但也分上坡、平路和飞流直下不是吗?开太快万一晕车咋整?
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不想写不要找借口!
都磨蹭到3.0了,来点刺激的行不行?
好吧,你们捧场你们说了算,打火给油,走!
温馨提醒:几乎全程高速,但是怎么沉浸式体验,你说了算。)
程蔓透过几乎盖住一切的心跳声,听见了他的回应,一扫之前的霸气,取而代之的是受到宠爱的甜蜜微笑。
“小东西,接下来的内容交给你引导展开了。”
孔令麒收到指令,打算松开搁在她肩上的手,却被她一把按住。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没有再把手抬起来,而是顺着手臂往下,慢慢滑到了她的背后,停在了腰的侧面。
和同龄的女性印象不同,程蔓的腰上没有赘肉,这让他着实有点意外。
看来女超人的自律真不是一般的优秀,他都感觉自叹不如。
“姐,你身材真好,能教教我吗?”
“你能练出八块腹肌,应该可以明白这个问题的吧?”
“可是我不能保证我一直都可以……”
“那就回上海以后,陪我一起吃素。”
“吃素?那我还是泡健身房吧。”
“这么说你不是一个吃素的主?你选择做小狼狗,还是哈士奇?”
他瞬间醒悟了。
孔令麒坐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自然接住伏在胸前的程蔓,让她翻了个身,脖子枕在自己的臂弯,停在腰上的手滑过前面,托起贴近地面的一侧肢体,顺势低下头就亲了过去。
这一连串动作如此之快,程蔓都没反应过来,眼前除了一片炽热的电闪雷鸣,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了。
她沿他针织衫的衣领摸回后脖子,揪住衣服想扯开什么。另一只手拼命挤过他的腹部,探入底衫触碰到他壮实的背后。
奈何受到位置与臂长的限制,她竟然只够着了整个腰围的三分之二,而且明显有着从肌肉里暗暗使出的力量。
她心里一热,这家伙总算懂点门道了。
刚想继续再凑近一点,突然身下一松,人坠落在地毯上,灯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
挣扎着眯眼望去,涨红了脸的孔令麒额头汗水涔涔,大口喘着气,半撑在地上却始终不说话。
她懵了,赶紧起来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才低头时太激动,我……我脖子扭了一下……”
程蔓伸手一摸,发现那个位置确实有点僵硬,马上让他侧过身给他按摩。
幸好不是很严重,不一会他又重新把头抬起来了。
孔令麒满脸歉意地看着她:“姐,对不起……”
程蔓把他的话堵了回去:“还有情况吗?”
“应该……没有了?”
“那就继续。”
他听到命令,立刻张开双臂攻过来。程蔓眼疾手快,抓住针织衫往两边一拉。
孔令麒会意地将两条胳膊同时向后一划,借着前倾的惯性顺利与其分离,随手一挥,衣服便甩落到了几米开外的床边。
担心他的脖子又出意外,程蔓仍然保留一只手托着他一边肩膀仰倒在地毯上。
他则两只手都用肘部支撑住上半身,单膝跪地稳住腰部,像她之前那样托着脸开始又一轮进攻。
这一次俩人的唇一接触,不约而同地都向对方发出了口中的邀请。
苦涩的残酒早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爱意的金津玉液。
孔令麒从未感受过,长这么大以来,入口的除了酒,还有比这个更让人心醉的暖流。
且饮下后有一种魔法般的注入,不比在高山上乘风御雪的滋味差。
而程蔓也好像穿越回到了十几年前的热恋期,与田克俭在画室一角描绘艺术的场景。
只不过当年的老田都是听由她的控制,印象中几乎没有他掌握主动权的记忆。
到了今天,依然如此。
习惯于驾驭一切的她,或许很难体会到反过来会不会别有一番味道吧。
她决定再当一把引路人,希望这家伙能完全施展出真正的实力。
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底衫下,再一次展示在灯光的照射里。
从腰到背,透着一片晶莹的星光。
孔令麒这次没犹豫,抽出一只手拽住领口,头抬起的一刻,配合着迅速一扯,另一只手想也没想,潇洒一挥,一片乌云顿时在风中被吹散。
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水雾升起,出现在程蔓眼前的,是八块腹肌的熟悉身板。
与以往不同的是,面前的那双眼睛不是带着恬静微闭的睡意,也褪去了惊慌失措的无助,而是隐隐散发出几分无畏甚至蔑视的冷酷,嘴角还挂着一抹未干的残液。
额头上还在滚落的汗珠,打湿了两道浓眉,利刃般的锋芒感让她一瞬间有那个酒杯秒摔碎在地后,震撼入心的猝不及防。
那一刻,程蔓突然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好陌生,略有恐慌,但还是抱着一丝倔强,大气不敢出一声,紧紧盯着他的双眸,像之前仍在水火不容的时候那样稳住自己的阵脚。
一颗豆大的汗快滑进他的眼睛里了。程蔓抬起手想帮他抹掉,一股力量倏地控制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吓了一跳。
孔令麒面无表情,淡定把头左右一甩,几滴沾在额角和发梢上的无辜汗水飞到一旁。
“姐,不用了。”
他的语气很平和,攥着手腕的手慢慢向上,变成了十指相扣的贴紧,缓缓朝下压,把她的手按在了耳边。
而另一只一直托在她脑后的手,轻轻抚着她柔顺的发顶,把脸凑近飘过来一句:
“我选好了,做狼狗。”
这低沉的嗓音有种特殊的穿透力,程蔓眼前瞬间如放电影一样,飞速掠过当初想象中的赛车手出场、轰趴馆里刷完短视频的感动、几次聆听他身世的伤感场面,一下子被他强烈的气场怔住了。
孔令麒转头在她的脸上碰了一下,直起身子,眼睛顺着她仍然整齐的衣服从头到腹部扫了一遍,侧脸征求她的意见:
“姐,可以吗?”
看到她眼里带水的颔首,他豁出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尝试,手都伸过去了,却烫若热锅一般无法触碰。
余光感受到程蔓略带失望的眼神,终于一咬牙,把毛衣掀上去了。
似曾相识的一幕,只是双方交换了。